“辽东雄阔海是也!”一声断喝,手中的铁棍朝着周仓 的砸了下去。
“大统领,周仓统领被擒,我们要把他救返来啊!”
还未等周仓反应过来,雄阔海的铁棍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统领,如何办?”
曹安民笑笑,俯身坐在了周仓劈面,深思半晌道:“将军忠义,我佩服。但义者有大义小义之分,不知将军是否晓得此中奇妙?”
“文达且退,待我来清算他!”
“你看清楚了吗?”中心的老者神采大变,扶着拐杖的手臂也微微颤抖。
黄巾大营以内,尽是忧愁。
“我家公子就是宛城救曹公危难之际的曹威曹安民。”
陈氏宗祠,几个老者对坐在一起,面上尽是忧愁。一向以来,他们和黄巾贼寇也算是战役相处,但就因为曹安民一行人,导致飞来横祸。城池若失,他们这些人定然难填黄巾贼寇的肝火。
“这下可坏了,周仓被擒,城外的黄巾军定然肝火难填,我等恐怕更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士可杀,不成辱。”周仓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神当中尽是怒意。
进帐的时候,周仓正在歇息。
“叮叮叮!”仅仅三四个回合,周仓的虎口已经酸麻不已,心中更是惶恐万分。面前的雄阔海就如同波澜大海普通,一浪更接着一浪来,给周仓一种绝望的有力感。
“甚么!我没听错吧?不但克服了,还活捉了?那但是周仓啊!”
人群当中很多人主动请缨,但另有一些头领站在那边默不出声。特别是卧牛山的几大头领,面对这类环境,不但没有请缨,反倒各怀鬼胎苦衷重重。
“家主,刚才获得动静,牛头山的周仓竟然被他们活捉了。”
“陈家主,您给个意义,我们都听你的。”其他几个世家家主目光全数回到中心老者的身上。
南乡陈氏固然只是颍川陈氏的一个远亲旁支,但在这南乡的一亩三分地上,以陈氏为背景,他说的话比圣旨更有感化。
周仓固然没事,但是这一击的力量全数卸了下去,留在了胯 下的战马身上。周仓所骑的这匹战马固然也算是一匹好马,但前面和李通大战半天已经有所怠倦,现在再和雄阔海猛战。巨力之下,战马哀鸣声中,一声巨响,倒毙在了地上,顺势把周仓跌倒在地上,七荤八素。
闻声动静,周仓微微展开研讨,嘲笑一声:“这是你的主公又不是我的,我晓得你想说甚么,劝你还是免开尊口,省的污了我的耳朵。”
巡查完各处环境,安宁心神,曹安民便带着李通去见周仓。
“哈!”雄阔海倒吸一口气,手中的臂力又大了几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双臂袭来,铁棍猛地砸下去,足有千斤之力,让人未见胆怯。
李通顿卸承担,手中的枪舞出一个枪花,拨马向后撤去。
“当啷!”金铁交鸣声不竭响起,雄阔海吼杀如虹,势不成挡。手中的铁棍越砸越快,漫身杀气,让身后的黄巾军众将都是为之一震。
“当然,如果将军有所顾虑,鄙人也不强求,愿送将军出城,但下次再见面,我就不会部下包涵。”说完曹安民先行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