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满肚子的不觉得然,嘴上却恭恭敬敬的说道:“全凭主公叮咛。”
被砍坏的鹿角缺口前,一片黑影如乌云普通将缺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连弩激射,飞箭如蝗。
……
汉水江干,江流东去,浪涛滚滚。
喀喀喀!
徐盛嘲笑道:“自张允败北以后,水面便再无动静。一群旱鸭子,岂敢下水,只能望江兴叹,还能如何。”
邔国城县衙。
弓弦被拉断。
汉营当中,喊杀声高文,伏兵四周而出,在前面掩杀而来。
……
孙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悄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文响之忠心和悍勇,我岂会不知。只是凡事以大局为重,不成意气用事。令妹之事,不必再挂怀于心,非论徐家是否与我孙家攀亲,文响都是我最信赖的股肱之臣。”
江风中模糊传来的叫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
虎帐中静悄悄的。
徐盛手中长枪一挥,三百校刀手当即簇拥而上。
“张郃小贼,可敢下水一战!”
张郃、马超、赵云三人并马而立,望着水雾茫茫的江面直入迷。
收起密信后,孙策又问道:“江面上环境如何?”
“北方旱犬,速速滚回中原之地!”
他将长枪插在地上,对着孙策哈腰一拜:“主公固然放心,末将必不辱任务。”
船上的江东兵士见状哈哈大笑,肆意的出言挖苦马超,气得马超再次搭箭上弓。拼尽尽力将铁胎弓拉得满满的,意欲再来一记狠射。
很快,三十艘战舰就划到了对岸,一个个江东精兵背着引火之物,提着明晃晃的兵器。鱼贯而下,往江岸奔去。
“燃烧!”徐盛厉声喝道。
孙策沉吟了一会,思考了好久才道:“可试烧其军粮,一旦环境不妙,当即撤退,我将派战船在江边救应。张郃技艺高强,技艺不在你我之下,更何况汉营中另有马超和赵云这等虎狼之将,文响切切不成冒险。”
顷刻间,徐盛的双眼俄然瞪得圆圆的,如同见到鬼怪普通。
想到这里,他再次请命道:“徐某非为私仇计,而是为江东之大局而战。现在汉军马队浩繁,岸上占优,而我军水上无敌。至此汉军不敢入水,我军不敢登陆,呈对峙状况。故汉军必不会猜想我军敢黑夜偷袭其营寨,必定疏于戍守,而‘潜蛟’已刺探清楚汉军粮库之地。不若末将彻夜率三千精兵暗中渡江而去,先烧其军粮,再趁乱突袭此中军大帐,斩杀张郃,去掉汉帝之臂膀。”
连弩!数百把连弩如同死神普通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张郃!”徐盛如同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敌,厉声怒喝道。
孙策拆开徐盛呈上的密信。略微一览,不由喜上眉梢:“哈哈!公瑾真吾之子房也。短短数月就收伏太史慈,攻陷全部庐江郡。如此以往。扬州指日可得也!”
徐盛一声嘲笑:“张郃小儿,不过依仗曾与汉帝结拜之事才当上主帅,实在不过土鸡瓦狗耳。末将愿提三千江东虎狼之师,夜袭汉营,斩杀张郃。”
徐盛说了声“主公保重”,便抽回双手。便掉头不顾而去,直奔江边的斗舰而去。
汉军的粮仓在大营西面。三千精兵弯着腰敏捷向西面奔去,在夜幕下如同一只只夜猫普通。敏捷而快速,又充满无边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