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人!”领头的蒙面人冷冷的说道。
他的霸气令在场的人对他的话没有涓滴的思疑,宿世如此,当代亦然。
蓝衣人厉声喝道:“孽徒,你若再不走,为师定挑断你的手脚筋脉,让你成为废人。”
刘协方才竭力坐起来,那夺命的剑光已经直奔眉心而来。刘协不及多想,不躲不闪,手中的长剑激射而去直奔黑衣人的咽喉。
年长官员捋了捋长须,胸有成竹:“臣倒是有一计,可令董贼没法行废立背叛之举,保皇上由危转安。就怕我皇仁慈,不肯为之。”
转头看时,却发明刘协捂着髋骨部,痛得盗汗直流,再有力量发刀。
黑衣人已无退路,只能无谓的收势身子向上纵起。方才纵起两寸,堪堪避开喉部,五把飞刀齐划一整的射在他喉下两寸之处。
高个黑衣人眼睛直朝刘协逼视而来,就像一只秃鹫恶狠狠的盯着只稚嫩的小鸡。
黑衣人怒极大笑:“公然短长,要不是我家大人所赠的金丝软甲,本日就栽在你这个暴虐的昏王手中。很好!很好!”
那蓝衣人微微一笑:“殿命令媛贵体,小民岂敢受之。“
就那么刹时的游移,又是几刀激射而出,快如闪电。
刘协心头一惊,这个飞踢的角度太刁钻,长剑刺空身子正稍稍前倾,后跃是来不及了。仓猝往右一翻。
刘协叹了口气:“孤不死,他们就不会放心,或许再来的,不但是刺客。永乐宫中,侍卫不到三十,何故挡之?”
永乐宫,后花圃空位。
黑衣人身影刚动,那剑影又如影随形而来。连环刺,一击不中再击第二剑,剑剑连环,简朴而快速,直奔目标,毫无花腔。
刘协腾身一跃,却一身痛呼,左边的大腿扯动踢伤之处,又跌倒在地,喘气不已。
黑衣人终究怒了,当场一个铁板桥,今后一仰几近平贴在地,避开刺来的长剑,手中长剑往地上斜斜一刺,双脚腾空而起,直踢刘协的小腹。
蓝衣人笑道:“好短长的飞刀!”
此人四十岁摆布,脸孔极其浅显,走在雒阳大街上半晌如果不盯紧,便会埋没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双眼没有精光四射,太阳穴也没有高高鼓起,神态中也无傲视天下的豪气。如果不是手中那柄古色古香的泰阿剑,没人会想到他是个剑客。
李逸飞打到第五个呵欠的时候,俄然看到面前闪出几道黑影。
刘协已经耗尽满身之力,十八把飞刀也已经射光。
何太后厉声道:“事急从权,干系到社稷江山之事,我儿岂可有妇人之仁。何先速去办此事,事若成,则迁你为执金吾。”
黑衣人手中一道光弧划过,李逸飞等人的长剑一击而飞。
拜完几个纵跃,消逝在夜色当中。
展开眼来,看到阿谁要杀他的黑衣人直挺挺的躺在他身边,喉部插着一把飞刀。例无虚发的飞刀!
蓝衣人惊道:“宫内有一千余宿卫,何不请其来保护?”
刘协悄悄松了一口气。最后五刀,哑忍不出,一击必杀,这是杀手常用的保命招数。
黑衣人像断了线的鹞子一样连人带剑飞了出去,那剑已不知飞向那边。
黑衣人嘴角挂着暴虐的笑容,缓缓走近他身前,眼中杀气一闪,长剑像毒蛇一样刺出。
何太后一声厉叱。
一柄飞刀斜斜的插进了左肩,破肉而入骨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