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黑衣人默不出声。
刘协一愣,随即点头道:“不成,朕御驾亲征就是为了鼓励士气,如果随军还带宫女服伺,反而影响军心。”
台下五万精兵摆列得整整齐齐,寂然无声,如林的刀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雪低着头,又悄悄的叫了一声:“陛下……”
张辽将“踏燕然兮,逐胡人”改成“跨潼关兮,逐逆贼”,大大激起了兵士们建功立业的大志,巴望着建立与“封狼居胥”和“勒石燕然”一样的军功。
文武百官摆列两旁,刘协在侍卫的伴随下,昂然走上点将台。
杨彪思考了一下,收回一声桀桀怪笑:“三公同时盖印并署名,可贵住别人,难不住我杨某,需求时可施以奇计到手。不过京中军队还须你这位老将坐镇才气掌控。”
歌声停歇后,刘协开端点将。
过了好久,此中张温沙哑着声音说道:“昏君具有如此之多神兵利器,长安那边即使兵多将广,胜负也未可知啊。”
白马奔到城郊的一个山坡上,貂蝉下了马,摘上面罩,双眼迷蒙的望着远处浩浩大荡的步队中那高高举起的麾盖,悄悄的自语道:“这一去,再相见知是何日?山川迢迢,一起保重,须勿忘昔日之言,我……等着你。”
远处,麾盖下的刘协俄然打了个大喷嚏,心中自语道:这是要感冒了,还是有人想我了?
胡车儿为前锋,水无尘为副将,率五千近卫营为前部。
杨彪怒道:“你岂可如此长那昏君的威风,我知李儒有一招奇计,即便昏君的神兵利器再短长,在此奇计面前一样毫无作为,轻则就擒,重则葬身关内。”
貂蝉终究从深思中醒了过来,抬眼朝城门口望去,失神的望着像长龙一样的军队,喃喃的说了一声:”他走了……”
刘协张了张嘴想说甚么,最后还是甚么都没说,对众飞龙卫挥了挥手,说了一声“走!”,随即回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说完又叹了一口气:“现在小昏君已经威震天下,我担忧此战再次成绩他的威名,则弘农王永无出头之日了,如此则局势已定也。”
刘协又大声道:“朕听闻张将军为此次交战讨贼改得军歌一曲,不如朕与诸位将士一起唱之,如何?”
秦雪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
灯光如豆,杨彪、张暖和别的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围桌而坐,脸上都蒙着黑巾,氛围非常阴沉。
刘协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