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怒道:“他等扮作卖枣的客商,通关文牒何来?他等如何如此精确得知董氏家眷达到关外时候?朝中必有内奸。”
刘协微微一笑:“愿闻其详!”
刘协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指责这位昔日威名赫赫的老臣,又道:“现在董贼造反,朕当何故处之?”
刘协只需求他抛砖引玉便可,不想让他太出风头而产生内哄。张辽为将,卢植和王允两人可算是相,在朝廷局势奥妙的环境下,他可不想在他的支撑者内里呈现将相反面的局面。
刘协转过甚来问神采严厉,似在苦苦思考的刘备道:“不知皇叔有何高见?”
刘协神采一僵,这特么是三分天下的枭雄说的人话么?这年初就会打太极了,我本来把满腔的但愿依托在你身上,你却两边说得都有事理,把皮球踢给我了。
皇甫嵩傲然笑道:“我笑三位大人过分慎重,诚如张将军所言,西凉宵小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何足挂齿。陛下有七胜,而董贼有七败,破董贼易如反掌。”
五人齐齐一惊,王允抢先急道:“陛下千万不成切身涉险,征讨之事,只需遣一大将率军前去便可。陛下莫非健忘当日北氓山之险了。”
刘协当即就惊呆了,这但是把品德和长相都算出去才凑起的七胜七败啊。
王允说不过他,心中一急,扑通跪在地上:“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甫嵩收敛住笑容,正色道:“董贼乃逆反之贼,陛下乃大汉天子,此道胜也;董贼兵虽多,杂而不齐,陛下之精兵,同心御敌,此治胜也;董贼之西凉铁骑虽精,陛下有神兵利器,此兵胜也;董贼残暴不仁,大家仇恨,陛下恩施天下,德昭四方,此仁胜也;董贼专断擅权,不听人言,陛下乃圣明之君,纳谏如流,此度胜也;董贼另有马腾为内患,陛下东有孟德御之,无后患之忧,此势胜也;董贼脸孔丑恶,令人生憎,陛下风华绝代,气势逼人,臣民敬之,敌兵畏之,此气胜也。陛下有此七胜,雄师一出,必败董贼,何必苦等招募处所军队。何况时候拖得越久,则西凉和三辅的百姓就越多一分磨难。”
刘协暴露对劲的笑容,又吸了一口气道:“好,你等现在就去筹办备战事件,待割麦结束后,朕当御驾亲征,讨伐董贼。”
皇甫嵩忙答道:“臣查的当日过关者共有两批人,第一批三四百人,扮作发卖枣子的客商先行过关,第二批即御林军护送董氏家眷过关。臣猜想第一批即为杀手,京中无人有此才气蓄养如此之多杀手,多数为袁绍之流所为。臣派去长安的人至今未回,想必已被董贼所杀。”
话音未落,王允当即站起驳斥:“不成!不成!将军不成逞意气之勇。董贼坐拥二十万雄师,西凉诸州又全数呼应,又有二十万军。而京师只要御林军八万,城门守军两万,再加虎贲、羽林等军合计不过十一万,如何抵得四十万雄师?何况西凉多精骑,而京师多步兵;西凉人久经疆场,英勇善战,悍不畏死,而京师军多为新招募军士,作战必定怯阵。此去若征讨,无异于驱羊搏虎。更何况袁绍等人尚对京师虎视眈眈,谋图不轨,即便此去能胜董卓,京中兵力亏弱,难保不被宵小所乘。”
刘协神情一肃,正色道:“此战关乎我大汉的国运,胜则天下震服,四海安平,败则朝廷主力尽失,天下诸侯纷繁拥兵自重,疏忽朝廷,大汉气数恐就此式微。此等江山社稷大事,朕岂能束手旁观,等闲视之?自黄巾之乱以来,狼籍之象已起,温室里的天子,成不了大气,朕必当效仿武帝,切身征讨天下,方可建立承平乱世,持续我大汉的千秋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