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你这是找死!
刘协对着他甜甜一笑:“记着,冲犯本王者,必定支出代价。”
俄然一道寒光袭来,一把冰冷的剑刃架在他的脖子上:“本王先砍了你的狗头,再问陛下肯不肯。”
蹴鞠向来是双线摆列,八人打击八人戍守。而下半场的白队却摆出三线阵型:四人打击,六人中间通报,六人后场戍守。攻则十人以上,守则十二人,三线通报为主,带球冲破为辅;故攻则如行云流水,令敌手戍守球员东截西堵,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蹴鞠直奔球门而去;守则若铜墙铁壁,无懈可击。几番争斗下来,白队越战越勇,而蓝队则阵型打乱,溃不成军。
轻香入醇酒,秋寒已无迹。”
“来人,将两队蹴鞠者全数拉下去斩了。”
说完大步而出。前面惨叫连连。
刘协脸上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领头的侍卫诺声而去。
两队人马走到球场中间,然后齐刷刷的跪倒在地,齐喊着叩见吾皇万岁、陈留王千岁。
本来是请孤来看足球赛。
但是小殿下提在手中却嫌太轻如提无物,竟然提着两个十斤的石锁在梅花桩上纵来跃去,一跃两三米。虽初经常有掉地之事,然数日以后,便如履高山,奔驰自如更甚高山。
何先脸上一阵抽搐,这还蹬鼻子上脸了。随即冷冷一声耻笑道:“要治本官的罪,先问陛下肯不肯。”
刘协冷冷一笑,收起利剑,一脚将何先踢向永乐宫的侍卫。几个侍卫立即将他反手擒住。
“拜见母后!”刘辩慌乱的站了起来,上前拜见。
刘辩笑对刘协道:“皇弟,此两队都是我朝禁军中精干且善踢者构成。蓝队名为猎豹队,白队为飞虎队。朕看猎豹必胜,皇弟觉得如何?”
刘辩笑道:“传蹴鞠队。”
“抓起来,打三十大板!”杀气腾腾的声音将他们唤醒。
何先却莫名的打了一个寒噤:“卑职莽撞,还望陈留王恕罪!”
刘辩嘿嘿的坏笑道:“这酒不是本身喝的,是需求人来喂的。你胜则由唐妃含酒喂朕,朕胜则由李妃含酒喂你。”
这是踢球还是比武?让我来当一次里皮吧。
只听两边传来整齐的呼喊声。两队结实的彪形大汉分从两边整齐的踏步走来。
背后传来一声厉叱,全场为之一凛。
这是初期的国足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又泛动出那春暖花开般的笑容,眼神中更是阳光光辉,笑意充盈。
刘辩哈哈大笑:“如此甚好,搞点彩头来扫兴如何?”
岂有此理!
姣花虽美,却非赏花之时。
汗青上说刘协轻浮、胆小,灵帝都不喜好他,现在看来公然如此。
刘协走到近前拜见。
“鄙人左仆射何先,太后千岁之族弟。”何先缓过神来,昂着头,冷冷的说道。
刘协叹了口气。怪不得东汉的天子一个个如此短折,这少帝才十四岁,身材尚未发育成熟就如此不检点,何异于慢性他杀。
刘协笑了笑,趁中场歇息的时候走了局将白队的球员全数堆积在一起,不晓得说了些甚么,令白队的人听得目瞪口呆。以后又扳谈了十多分钟才走下台来。
满眼的暖和与密切之情,毫无造作之象。
</strong>北宫,御花圃。
“陛下此句‘轻香入醇酒,秋寒已无迹’,真是佳句天成。臣妾且以‘轻香醇酒’敬陛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