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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马超!快往左撤!”
胡车儿嘴角带着一丝刻毒的笑意,一拍胯下良驹,举起那把六十斤的独脚铜人槊攻向张横。
说完手中的长刀一举,率先杀了畴昔。
公元199年,对于西凉诸郡来讲是极不温馨的一年。
前面的汉军俄然手上一扬,一把把连弩对准了来敌。
这一起来,他边战边退,沿路将各城库房中的粮食和其他辎重全都运往了酒泉郡,乃至煽动城中的住民撤往酒泉,让汉军一起得不到补给,而他们的望风而逃,又大大刺激了汉军的打击**,长途奔袭而来。整整半年多以来,他和候选完整遵循西凉王的指令而行,并且做得非常好,西凉王共给他们发了三道嘉奖令。
对于汉军掌控的凉州之地,固然说不上歌舞升平,但是汉阳、金城、安宁、陇西诸郡的羌民,表情一天比一天好,草原上的牧民们歌声一天比一天宏亮。
删丹东门方向,远远一道黑线涌来,带起一片遮天蔽日的灰尘。
只听一片惨叫连天,凉军纷繁中箭坠马,又被前面奔来的马蹄踩死踩伤一片。
上千只利箭在微弱的机簧的弹射下,刺穿了氛围,激射而来,像滂湃大雨般倾泻向凉军。
庞统点了点头道:“此两城之前另有昭武和觻得两县,能够攻之。”
从人数来看,汉军只要一千马队。
自随刘协以来,他除了斩杀过身受重伤的徐荣,再也未斩杀过百人长以上的敌将,明天总算如愿。
两军越跑越近,眼看相距不敷一百五十步。
不到一个月,武威郡尽皆归于汉帝麾下,这还是刘协节制了攻袭的速率。每攻陷一城都要盘桓数日,任命管理官员,并亲身传述其管理政策,方可放心的打击陷一座城。
张横大惊,正要打马奔逃,巨槊挟着风雷之声迅疾打中他的后背。这一击何止千斤之力,张横口中鲜血狂喷,摔落于马下。
张横眼中闪过鄙夷之色,厉声喝道:“汉军只要千骑,而我等有三千人,杀了他们!”
两杆投枪齐齐射出,一杆射中他的坐骑,一杆射中他的后背。
抢先一人,身长九尺,豹腰猿臂,手执虎头湛金枪,满面冰寒,双眼充满不屑和刻毒的杀意。其身后的兵士个个如狼似虎,随时扑击而出。
一样的景象呈现在屋兰城西。
汉帝的西征雄师于四月中从姑臧城解缆,持续西征。旗号所指,势如破竹。一起几近没碰到像样的抵当,很多守军不是一战即溃,就是望风而逃。
现在只要如法炮制再守一城,他的任务就要完成了。想到这里,贰心头一阵镇静。
本来已崩溃的凉军,听到主将已死,那里还敢恋战,跑得快的当即打马就逃,跑得慢的只好弃械投降。
“你不是善跑吗,如何不跑了,哈哈!”胡车儿收起巨槊,望着地上张横的尸身对劲的咧嘴笑了。
“是胡车儿,汉军来袭……”有人惊呼道。
有了牛马,关东和关中等地就共同曲辕犁耕作更多的地盘,产出更多的粮食。而凉州的羌民有了可储备的粮食,过冬之粮无虞,则可放心的放牧,谁也不肯意冒着生命伤害兵变乃至劫夺。
庞统道,我等一起急攻而来,攻陷三郡共27城,留下驻守军队三万余人。固然招的八千新兵。但现在总兵力不过七万余,并且前面的辎重尚未跟上来,若不歇息和清算,轻兵一起长途奔袭,恐中了韩遂的诱敌之计;据探子所报,韩遂在福禄城起码另有精兵五万,而乌孙国兼并龟兹和蔚黎、危须、山国等国,现在统兵也有十万之众。敌军共有十五万兵马,几近三倍于我军。又皆是马队,若我等戋戋七万多军队再分兵攻袭,万一十五万敌军俄然齐齐来袭,我等何故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