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出现出一团黑影,往这边奔来。
标兵道:“汉军占有删丹和屋兰两城以后,在屋兰城合兵,逗留在屋兰已达十数日,并未持续进军,同时从各地抽调守军一万余人往屋兰城而来。原各城守军一千以上,现在只留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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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已过中午,草原上冷风习习,骑士们固然长途奔袭,倒是神清气爽,连那马蹄都显得轻巧起来。
诸将轰然应诺。
那正在奔逃的女子俄然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李堪点头道:“汉帝此番来西凉,对羌人广施小恩小惠,先是借粮给羌人过冬,又广开互市,答应羌人与汉人以牛马易粮谷,现在羌人多数对其戴德戴德,岂会兵变。末将暗里有派人去武威郡暗中漫衍谎言,不想反被本地羌人将臣末将的人抓至官府问罪。”
韩遂眉头紧皱起来,堕入深思中。
前面的追兵仓猝调转马头就跑
……
觻得城巍峨的城墙远远呈现在天涯,世人一阵喝彩,正要快马加鞭奔驰畴昔。
“传出去!”
梁昭抬开端来,看清马超以后,眼中的神采更加惊奇,指着马超说不出话来。
韩遂收起笑容,眼中闪闪发亮:“此次,孤要让汉帝一败涂地。十年以内不敢再犯西凉。至于十年以后,天下另有没有汉帝,尚未可知也。须知袁氏兄弟、奸雄刘备、江东狮儿等皆欲取其性命。即便是曹操,也是狼子野心,用心叵测。一旦他的主力雄师丧生在福禄城外,我看他如何对于关东群雄,哈哈……”
韩遂点了点头,脸上暴露对劲的笑容,又转头问向阎行:“你的铁盾打制得如何了?”
“乌孙的十万雄师已于七天之前解缆,三日以后将到达福禄城。”李堪满脸镇静的向韩遂汇报。
“此女是龟兹人,龟兹国人,非论男女皆翦发垂项。”一个见多识广的兵士说道。
六合苍茫,碧草无垠,西凉之地,地广人稀,本来就没多少人丁,加上战乱,草原上更是空空如也,不是躲到昭武城西部,就是投奔了汉军占据的地区。
阎行被揭了疮疤,不敢再发疯言,眼中倒是凶光闪闪。
那标兵仓猝禀报导:“两位将军中了汉军的狡计。在主力雄师攻至城下之时。已暗中派两只轻骑绕到城西等待,两位将军一时不查,便中了计。”
一旁的马超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冷声喝道:“逆贼,你竟敢在陛上面前胡言乱语,万死不敷抵罪!”
七月,在中原和江南各地早已是炎炎盛暑,闷热难当,但是在张掖之地倒是冷风习习,气候恼人。
一个标兵急仓促的跑进大堂,对着韩遂哈腰一拜道:“禀报凉王,张掖急报:镇东将军张大人在删丹城外被胡车儿所杀。镇南将军候大人在屋兰西门被马超截杀。”
韩遂仇恨的连骂了数声“废料”,又转头望向欲言又止的标兵:“另有何事禀报?”
庞德的北地郡之战也结束了,汉军在富平城大破士气降落的北地叛军,活捉了梁兴和他的儿子梁昭。毋丘俭等一干预备官员被受命到北地郡管理本地,而庞德留下部分守军在北地郡,亲率着余下的一万多雄师押送梁兴和梁昭到屋兰城,听候天子陛下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