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一大片空中仿佛被发掘过。固然很平整,但是那泥土倒是新的。
“谁敢?”背后一名陷阵营百人长喝道。
城门内不远处,一万雄师严阵以待,魏续全部披挂,手中的长枪指着高顺怒喝道:“逆贼,你另有何话可说?”
别的一个什长道:“既然如此,且容我等搜身,若无兵器则可带你去见高将军。”
高顺一呆:“他倒来的恰是时候。”
前面木板碎裂声和扑通栽倒声连连响起。前面上百个兵士全数栽倒在土坑里,手中的兵器掉落一地。前面跟过来的兵士仓猝愣住脚步。又被前面冲来的兵士撞倒。
一个领头的什长厉声痛斥:“胡说八道,给我拿下!”
高顺怒喝道:“全营搜索!”
城西虎帐。
高顺缓缓的回过甚来,一声怒喝道:“我志愿领罚,莫非你等想陷我于不义之地吗?”
黑衣人毫有害怕之色,哈哈一笑道:“我乃大汉天子的钦使,奉天子密旨前来见高将军,谁给我带路?”
魏续傲慢的哼一声,问道:“我传闻有大汉的特工前来?”
一道玄色的影子疾奔而来,轻身一跃,翻过栅栏,飘往密密麻麻的营帐丛中。
劈面的五万汉军旗号飘展,枪戟如林,严阵而待。
黑衣人抬头哈哈笑道:“我乃大汉天子钦使,岂能拜你戋戋一个小将。”
魏续展开手中的信笺,嘲笑道:“你当魏某是傻子,此封密信不但已被拆开,并且紧急之处全被涂抹,岂不是证明你与汉军的确有轻易之事?”
汉军步兵迅疾的踩过那片新挖动过的空中向陷阵营杀来。
两千浅显步兵冲杀陷阵营,就连背后的魏续都感觉是飞蛾扑火。
高顺喝了声“进步!”,众陷阵营兵士跟在他前面迈着整齐而清脆的步子,迟缓而果断的攻向敌阵,像一座挪动的铁城,坚不成摧。
七百名陷阵营兵士齐声吼怒:“谁敢动高将军!”
高顺仓猝向前一揖:“不晓得魏将军台端光临,有失远迎。”
“慢!”高顺摆手止住侍卫,对黑衣人喝道,“你是何人?找本将军有何事?”
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物,手中一扬,那物件便飘向高顺。
随即那人走了出来道:“高将军请你出来。”
高顺怒道:“若你不信,明日我等共同出城迎战汉军,我率陷阵营在前,你率城中一万雄师在后,待我与陷阵营扯开敌阵,你等随后掩杀,大破汉军,以证明我的明净,如何?”
很快就冲到那边新动过的空中,众军士没有游移,跟着高顺迅疾的追了畴昔。
魏续嘲笑道:“高将军技艺高强,又有重重侍卫包抄。那特工竟然能在高将军眼皮底下逃脱,倒是蹊跷。”
魏续神采一变,喝了声“撤”,调转马头便回往城内。
前面的的长戟纷繁举起,如林般刺向长空,整齐而齐截,杀气腾腾。
两人并排走入大帐,高顺服案几上拿起手札递给魏续。
高顺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戟和盾扔在地上,决然说道:“高顺作战不力,误中敌兵狡计,无话可说。只是但愿将军能够将高某押送到大将军处,高某自会服从大将军的惩罚。”
高顺一怔,魏续的动静竟然如此通达,仓猝道:“的确有此事,不过特工方才逃脱。正要令全营搜索。”
张郃等人愣住脚步,回身哈哈大笑的望着正在土坑里挣扎的陷阵营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