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越来越亮,朝霞满天,他仍然如老衲入定,满身沐浴在霞光中,均匀而温和的吐纳,接收日月精华,吐故纳新,断根满身的浊气,稳固元气。
一套枪法舞完,余势未歇,又戟风一变,大开大合,横劈猛砍,如泰山压顶,又如石破天惊,霸道狠恶,气势逼人,倒是武帝关公的刀法。
这已是公元195年5月,永兴第二年,距陈仓之战已经畴昔了两年。他也已经足岁十四,身高已达七尺,满身披收回一股成熟男人的气味,本来略带婴儿肥的脸庞闪现俊美的棱角,嘴角也多了一抹茸毛,不再是当年如瓷娃娃般稚嫩美好。
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闻声腾跃而来,没错就是腾跃而来,像小孩子喝彩般腾跃而来。那马跑过来,将脸密切的贴在他手心上摩挲了两下,又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心。
再加上双马镫的结果,使刘协与银龙情意相通,混为一体,进退有度,战役结果倍增,
他长吸了一口气,安静了一下微微冲动的表情道:“我在此已深居两年多,不知天下如何了?”
而修习了心法,打通了任督两脉的刘协,练起混元真气来,更是突飞大进,进度惊人。
晨光洒在他那俊美的脸上,晶莹剔透。身上的一块块饱满的肌肉在晨光下闪着光芒,显得那么有力,又那么健美。
第三式,戟影一闪,俄然光芒闪闪,面前刺出了七个戟身来,戟戟夺命,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猜中则有生还的但愿,倘若猜错,必会被真正的戟尖刺中。换上菜鸟将领,看到七个戟身,早就惶恐失措,被一戟夺命。
刘协提起画戟,翻身骑上马背,双腿一夹,银龙当即四蹄腾起,在草原上驰骋起来。
张氏马场里的一处山坡上,一个少年精赤着上身,盘坐在一块大石上,双目微闭,两手合十,腹部不竭起伏,一缕缕气味从他口中不竭的收支。
好久,他才收敛心神,开端练习起马术来。实在童渊的马术,刘协已从张飞那边学得差未几了。他现在要练的是与马之间的共同。
这三招使完,他满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刘协听到“阎行”两个字,眼中光芒爆闪,闪现出仇恨的神采,抓着画戟的手微微一紧。
童渊赞叹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他双脚灌输真力,两套戟法下来,地上的泥土又被他踩得稀烂。俄然他又轻身如燕,戟影闪闪,如若百鸟投林,翩翩起舞,高低翻飞,空中似有无数的戟影,虚真假实,却隐含着无穷的杀机,一戟俄然若惊龙普通刺来,迅捷如电,令人防不堪防,一击致命。
颠末两年的相同,银龙与刘协已经非常熟络,不但相同无停滞,乃至常常会相互开点小打趣。练习起来自是共同非常默契。
刘协脸上暴露奇特的神采,心头暗自不平:汗青上的我,也活了五十六岁好不好。
刘协的眼睛闪动出亮光,问道:“弟子的戟法能与吕布一斗乎?”
刘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从大石上跳了下来,身子微蹲,双手抓住大石底部,气运丹田,“嘿”了一声,六七百斤重的巨石竟然腾空而起,被他高高的举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