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烨点了点头,命令道:“号令温侯带领并州铁骑,与幽州铁骑一同反击,完整击溃敌军前锋!”
见到乌桓马队几近全面崩盘,士气溃败。早就按捺不住的公孙续忍不住凑了上来,抱拳请命道:“将军,敌军已经崩溃,末将请命反击。”
“好小子!”
“常山赵子龙来也!”
蹋顿闻言,又羞又怒,咬牙切齿道:“乌延这个懦夫!真是丢尽了我大乌桓懦夫的脸面。”
“可爱,可爱!”乌延挥动弯刀,一时之间大怒,号令四周士卒打起士气。
不过即便如此,归去也必然要省吃俭用锻造一批铁质投枪!
“庇护温侯。”
吕布见到乌桓兵撤退,那里肯放过敌军?当即带着并州铁骑穷追猛打,幽州马队也跟着冲了上去。
“单于!我们死伤惨痛,已经被打残了!”一旁的亲信苦劝道:“还是出兵吧,要不然归去以后,其他部落莫非不会眼红我们的牛羊、仆从和财物么?”
苏仆延一张老脸乌青,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道:“给本单于冲,既然乌延不听号令,就让他晓得逃窜的了局。”
而袁军的诸多将帅见到这一幕则是大吃一惊。
他又反复了一遍,但是乌延帐下的马队已经被吓破了胆,那里还顾得了这些?只是一个劲没头没脑的向前猛冲,眼看着就要与苏仆延所部的马队撞在一处。
“传令!号令苏仆延带领所部铁骑冲上去,把乌延给本单于赶归去。”蹋顿恨恨道:“奉告乌延,此战要么回身故战,要么本单于现在就正法他!”
“敌军要退了,追杀之!”
剩下的六千多乌桓兵早就如同惊弓之鸟,见到乌延传令退兵以后,纷繁大喊好运,随后则是连躺在地上的几千还没死透的同胞看也不看,毫不沉沦的回身拜别。
而幽州马队一样是义愤填膺,幽州深受乌桓人之害,他们更是亲目睹到该死的乌桓人殛毙幽州父老,更何况公孙瓒当年便带着他们对抗乌桓人,现在天然是义愤填膺。
早有他帐下的骑士冲了出去,对乌延麾下的马队喊道:“大单于有令,尔等务必翻身转战,不然当场格杀。”
张辽唯恐吕布冲的太快,仓猝带兵冲了上去,他手中的黄龙沟镰刀一样威不成挡,见一个杀一个。
袁绍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随后则是看向蹋顿,微怒道:“蹋顿单于,如果乌桓懦夫不过如此,只怕一个上谷郡就充足贵部放牧了?”
“诺!”
“这...”乌延闻言顿时堕入到了深思当中:是啊,即便是这一战对峙下去,得胜又能如何样呢?毁伤了这么多懦夫,乌桓人讲究以力服人,蹋顿部下控弦之士最多,是以诸部无不心折。而气力就意味着财产,丧失了这么多懦夫,却具有这么多财物,别的部落会佩服么?
吕布、赵云、张辽等人都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虎将,三小我率军冲杀,杀敌数十,幽州铁骑和并州铁骑两部天然是士气大涨,一时之间好似一阵旋风横扫乌桓马队阵中,本来就死伤惨痛的乌桓马队更是士气降落,即将崩溃。
苏仆延麾下一万六千铁骑尚未与汉军比武,反而起首与乌延所部撞在一处。早就被吓破了胆的乌延麾上马队又如何是苏仆延麾下养精蓄锐马队的敌手?顿时被撞得头破血流,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