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阳平关被攻陷是迟早的事情,我军还是保全气力,临时撤退,以图来日啊。”亲兵苦劝道。
阳平关之战终究结束,城头之上还是冒着浓浓的硝烟,城墙之上另有被石弹砸中的陈迹,不过喊杀声已经消逝不见。
杨任沉默不语,凉州甲士多势众,现在杀进阳平关中,根基上能够说是大局已定,看来还是快走的好。
“杀出来!”
“不可,本将受命死守阳平关,岂能临阵畏缩?”杨任怒道。
“杀!”
...
近万凉州兵高举兵刃,齐声喝彩着从城门冲了出来,连缀不断。
听到城下凉州军的喝彩之声,杨任不由得面色一变,手中刀式顿时慢了一拍,马腾则是双目精芒暴涨,蓦地刺出一枪。
阳平关城墙俄然轻微的震惊了起来,本来凉州军的冲车已经到达城门之前,冲车上面用绳索吊挂着一根粗大的撞木,中间的士卒握住绳索,用力向前撞去。
“寿成兄,此战伤亡如何?”刘烨对马腾问道。
普通攻城军用冲车之时,城头守军都用应对之策,诸如扔滚木礌石,倒火油、金汁等等。不过现在城头之上遍及凉州兵,他们那里还能重视城下?
“夺下阳平关!”
“冥顽不灵。”
马腾这几年来很少领军作战,早利市痒痒了,而杨任则是汉中虎将,两人真可谓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马腾将三十六路伏波枪法一招一式的发挥出来,杀了一个痛快。
轰隆车对于汉中军的打击,首要表示在士气上。一颗一颗的石弹从天而降,照顾着无可抵抗的威势来临在城关之上,高大的城墙和厚重的铠甲都不能反对这些石弹。
刀光剑影之间,马腾和杨任两人好似两道黑影回旋环抱,金铁交鸣之声一道快似一道,马腾杀得浑身痛快,汗珠从毛孔中一滴一滴渗入出来,将盔甲表里染得通透。他这几年来一向镇守雍凉,因为朝廷推行的关中政策体恤民力,是以四周的羌族也都纷繁归附,很少有羌族挑起事端。
“可爱!老张,俺为你报仇!”
轰!
...
凉州兵不但悍勇,并且在耐久的交战中已经构成了共同作战的默契,他们同进同退,杀得汉中兵节节败退,各处尸首。
与之截然相反,杀上城来的凉州军则是士气鼎沸,这场打击筹办已久,要的便是一举拿下阳平关,跟着越来越多的凉州兵登上城头,凉州军的战线不竭向前推动。
被石弹击中的汉中兵无不是血肉恍惚,惨叫连连,这对于汉中兵的士气是很沉重的打击。
阎圃眉头一皱。
噔噔噔。
“你做梦!”杨任吼怒一声,手中长刀蓦地斩出:“本将受命死守阳平关,岂能投降?”
这一撞便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城门收回一道声响,直接破裂开来,城外的凉州兵面带忧色,齐声喝彩。
杨任则是沉着一张脸,跪隧道:“末将有负师君重托,丢了阳平关,请师君惩罚。”
一名凉州军的伍长,一手持盾,一手握刀,不竭向前突进,面前的汉中兵劈手一刀斩了过来,他经历丰富的举起手臂,盾牌便将这一刀挡住,盾牌用力向外一拉,那汉中兵便佛门大开,他则是顺势上前,一刀成果了那汉中兵的性命。
“目标——南郑!”
马腾大喝道:“杨任,投降吧!阳平关已经唾手可得,如果比及霸占阳平关再投降,那可就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