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西线总批示,一声令下天然是无人不从,曹军弓箭手纷繁收起弓箭。而夏侯尚说罢,则是手提一条长矛,带着数百兵马冲了出去。
董袭非常悍勇,他麾下的士卒天然一样凶悍,听到董袭发一声喊,当即团团跟了上去,五六百士卒跟随在董袭身后,便朝着夏侯将旗的方向一起冲杀而去。
董袭心中一想,双腿蹬住空中,手执长枪嗖地冲了出去,直逼夏侯尚。
“贼将安敢杀我军士?”
“某乃丞相麾下荡寇校尉,夏侯尚,汝又是何人?”夏侯尚冷冷道。
嗖!
夏侯尚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双手握住长矛,用力向前一刺,要置董袭于死地。
“随本将上!”
“夏侯尚……嘿嘿,擒住你,用来威胁夏侯渊,岂不妙极?”
因为董袭身上铁甲丰富,普通的士卒底子没法破防,是以他身上倒也没有多少伤势,仰仗着一身悍勇,反而是杀敌很多,四周的江东军见到董袭如此悍勇,一个个更是被董袭的英勇传染,仿佛打了鸡血普通,越战越勇。
四周的曹军见状,纷繁将弓箭对准了董袭,筹办把董袭射成一道刺猬,不过却被夏侯尚伸手拦住。
董袭厉喝一声,手中长枪摆布挑杀,顿时便稀有名曹兵被长枪戳死,他非常悍勇,面对曹军刺来的长枪、环首刀底子就不加遁藏,任由枪锋、刀刃砍在本身身上。
一排督战队走上前去,护住夏侯尚,他们各个面色冷峻,身披铠甲,手持刀斧,人高马大,比之平常士卒要魁伟的多,看上去便有一股威慑力。
就在此时,贺齐的大队兵马已经赶到,贺齐二话不说,亲身领着兵马冲了上去,策应董袭。
夏侯尚一向以叔父夏侯渊为表率,本日叔父委以重托,万一抵挡不住江东军的猛攻,如何对叔父交代?
夏侯尚亲临火线督战,曹军的士气顿时为之一振,防备变得坚毅起来,硬生生抵挡住了江东军的猛攻。
说话之人被近千曹军簇拥此中,只见他身穿鱼鳞甲,手中持有一杆铁胎弓,面庞冷峻。
“死来!”
长矛拔出,伤口没了堵住,鲜血天然喷涌而出,董袭噔噔噔发展几步。
摆布的曹军弥补过来,想要堵住缺口。
“不要射箭!”
目睹得曹军步地就要被江东军硬生生撕出一条口儿,却稀有百兵马簇拥着一杆旗号达到火线。
“本来你也不过如此!”
“号令全军务必抵挡住江东军守势,本将在此亲身督阵!”夏侯尚沉声道:“督战队上前一步,如果有敢后退者,定斩不饶!”
董袭嘿嘿道:“汝是何人?”
董袭定住身形,定睛一看,只见到方才立品之处射进一根箭矢,箭羽兀自微微颤抖,射进了空中当中,可见体力刁悍。
旗号上面书有“夏侯”两字,旗号之下立有一骑,满身披挂,颌下微须,面相年青,恰是夏侯尚。
普通大将都是坐镇中军批示,很少亲身上火线督战,因为火线非常伤害,亲冒矢石。很多大将便是在火线上为流矢所中,比如北宋名将杨延昭(杨六郎)便在朔州之战作为前锋,成果被流矢射穿了手臂。
只见得夏侯将旗越来越近,董袭只感觉心头直跳,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腥腥的,又咸咸的,倒是血液和汗水混在一起的味道。
董袭额头汗出如雨,身上的衣衫也被染湿,一滴汗水从额上流到眼睫毛上,又流进目中,不由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