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量时,标兵却又返回,向夏侯霸禀报导:“将军,马超只是虚张阵容,并未率兵攻营。”
夏侯霸见此大惊道:“不好,马超率兵攻营了,众位将军都受了伤,不能批示作战,浅显将士如何抵挡得住马超?统统人都给我筹办好了,如果营寨有危,立即与我前去援助。”
连张郃,郭淮等人,也未曾说话。
一将拱手道:“将军,马超底子没筹算打击主寨,我们不必理睬就是了。”
“夏侯渊,你不是号称虎步关西吗,缘何做了缩头乌龟?躲在营中不敢出来?”
众将拱手领命:“诺!”
马超在营寨当中越骂越冲动,倒是想起了与曹操的血海深仇。
而现在,张飞倒是终究率兵到达了夏侯霸营寨二十里外。
至中午时分,马岱又带领一支马队而出,马尾绑上灌木,策马崩腾间激起漫天沙尘。
一众兵士纷繁放下饭食,出了营帐,拿上兵马随时筹办前去主寨援助。
“诺!”
夏侯霸闻言眉头舒展道:“这马超到底是想干甚么?”
湟中义从,乃是一支由西凉羌胡构成的马队。
夏侯霸闻声赶紧放动手中碗筷,出了营帐命令道:“快别吃了,筹办支撑主寨!”
“将军,你现在不能起火,不能等闲走动,更不能上马厮杀,还请切莫意气用事啊。”军医死死的拉住夏侯渊安慰道。
马超更是卡在关头时候出关,比如早上,傍晚用饭的时候,人要方才入眠的时候,凌晨人最困乏的时候。
“哎呀!”夏侯渊一把甩开军医,神采阴沉的看着众将说道:“尔等谁敢出战马超!”
曹纯拱手而出,说道道:“将军,马超要与我豺狼骑一决,便由我率豺狼骑迎战马超吧。”
曹军挂起了免战牌,但是马超仍旧没有退兵。
“出来啊,当年杀我父亲的时候,可曾想到本日,一群鼠辈,为何要做缩头乌龟?”
众将尽皆沉默不语。
夏侯渊点了点头,命令道:“此言有理,豺狼骑皆百人将构成,每一个都是耗资无数得来的,不成为了争一时之气,而折损了豺狼骑。忍耐几日吧,到时候我们率兵攻城就好了,这几日便高挂免战牌,任由马超叫阵,让他对劲一时吧。”
随后,马超与众将筹议一番,便带领几百马队出了阳平关,直奔曹虎帐寨而来。
“曹纯,你麾下豺狼骑不是天下无敌吗?可敢与我麾下湟中义从一战?”
中军大帐当中,曹军众将皆齐聚于此。
“可爱!”夏侯霸麾下士卒方才安营扎寨,怠倦不堪,现在正要做饭歇息,却被调集了起来筹办援助主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