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戋戋一老卒,也敢前来送命!”张郃立马横刀满脸不屑的看着黄忠说道:“归去吧,我张郃不杀老卒!”
马超闻言对着一众汉中将领说道:“诸位,张翼德将军已经率兵到达了,现在又篡夺了曹虎帐寨,曹军连败两阵,这几日我接连应战,他们也是锐气尽失,想要击败他们不难,到时候击败夏侯渊兵马,我们便能够率兵入汉中击败曹操,届时,汉中必为我主统统,你们这下能够放下心了吧?”
黄忠淡淡一笑道:“张郃,我原觉得你是曹操麾下大将,所言必有高论,不想如此陈腐。看你也年过年近五十了吧,岂瞧不起老将?待过些年你大哥时,不也跟我一样!”
想到这里,张郃倒是止住了马儿,不敢追击。
“哈哈哈!”黄忠闻言哈哈大笑道:“岂不闻廉颇八十尚能饭?我黄忠不过六十多,竟然被你藐视?”
是以,现在看起来,张飞所带来的兵马只要一万。
“哈哈,另有更短长的呢!”黄忠哈哈一笑,策马又奔张郃杀去。
“伐鼓助势!”黄煦敲响了战鼓,张郃见此,也令兵士擂鼓。
黄忠见拿张郃不下,心中暗思:“从云长那边学来拖刀计,不如用在他身上。”
“是啊,马将军用兵如神啊,不愧为神威天将军。”
“叮!”
想到这里,黄忠用心买了个马脚,虚晃一刀拔马而走。
张飞不悦道:“哎呀!这张郃既然点名要战我,自是我出战了,何况他威名远播,将军你年老了,我恐你…”
“那便如你所愿!”黄忠也不客气,一催胯下战马,手中凤嘴朝阳刀在腰间转了圈,借着腰力,蓄势已满,直奔张郃腰间砍去。
“太好了,张将军终究到了!”
黄忠对张飞说道:“翼德,昨日你抢了我的功绩,本日这张郃固然点名要战你,你却得让给我。”
不过其营寨范围倒是不大,最多只能包容万人,昨晚张飞将一万兵马安设在蜀营当中,让剩下的兵马在火线空旷地带安营扎寨,这才将兵马全数安设下来。
张郃此次不敢在轻敌粗心,手挺长枪,提起十二分精力,沉着应对。
黄忠现在倒是背对着张郃,张郃看不清黄忠行动。
现在营寨当中只要一万兵马,剩下的兵马在火线安营扎寨,非常分离,何况繁忙一夜,现在都在歇息。
“是啊,这下我们无后顾之忧了!”
次日凌晨,伤势病愈的张郃,郭淮二人,便带领两万兵马前去蜀营应战。
二人在营前厮杀来来,枪来刀往,马踏灯花,直杀得灰尘飞扬,将二人覆盖此中,金铁之声,不断于耳。
更因其长刀沉重,大哥体衰,悠长下去,反而轻易亏损。
张郃看着劈面黄忠说道:“黄忠,念你年老,便先出招吧!”
张郃率兵到达营前,众将一字儿排开,一将说道:“这张飞昨晚公然是虚张阵容,看模样只要一万摆布。”
张郃立在顿时,身子一个踉跄,几乎被震上马去。
“来的好快!”见这砍刀在黄忠手中轻若无物,袭来之时威势滔天,张郃不敢粗心,乃至不敢立敌,赶紧将手中长枪竖挡在胸前。
想想夏侯称的了局,被郭淮拖住了庞德,尚且背上中了一刀,死里逃生也得疗养数月,张郃倒是不敢冒险。
黄忠回过甚来,望着阵中随军出征的养子黄煦喝道:“我儿,为我擂鼓助势,且看为父斩了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