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你这模样,定是跟曹操的人勾搭了!”申耽叹了口气说道:“我跟你说过了临时不要联络他们,你非不听,现在肇事上身了吧。”
现在他主动负荆请罪,杀他只怕有些不好,俗话说的好,知错能改良莫大焉,主动认错能够从宽措置。
申仪神采大变:“大哥!”
刘禅故作不知:“哦?何罪之有?”
申耽眼睛一亮道:“不,造反必是死路一条,如果畴昔,何尝不是一条活路!”
仆人闻言上前按住申仪,申仪大呼道:“大哥,你想干甚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申家着想!”
申耽解释道:“启禀世子,曹操曾派人前来联络过我,说不日会曹仁会派兵攻打上庸,请我做内应,只是被我乱棍打出。只是不想舍弟鬼迷心窍,跟曹操使者另有来往,请世子惩罚。”
刘巴摇了点头道:“他们惊骇世子设下的是鸿门宴,只怕不会来了!”
申耽让仆人将申仪五花大绑,把本身也绑了起来,背负荆条,让仆人带着本身往菜市口而去。
刘禅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便令刘封,霍峻前去领受兵权吧!”
申耽冷声道:“我是申家家主,行事自在分寸,你不听我言,反而将家属带去歧途,现在为了我申家几百口性命,也只能捐躯你了!给我将他绑了,别的拿几根荆条过来!”
申仪听了这话大怒:“刘子初,我们兄弟二人已经负荆请罪,你怎可如此?”
负荆请罪,如果直接杀之又或者关押,恐其私兵造反反叛,却留下,又恐其心不正,曹军来时作为内应。
“不!”申耽摇了点头道:“不是我们,是你,是你勾搭曹操!”
刘巴见此神采也有些丢脸,也是没有想到申家兄弟会来这一招。
看着菜市场中心立着的大鼎,申仪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心道幸亏没有造反,不然被投入鼎镬中的便多了一人了。
刘封心中沉吟道:“这汗青上的申耽倒也不错,固然没有尽忠守节,但也没有主动兵变。现在申家遭受危急,他负荆请罪,应当是至心的。”
看着二人,刘禅算是弄清楚环境。
申仪不解道:“可曹操的人被刘禅抓了啊,刘禅有了证据,我们畴昔,必然是死路一条!”
“我们二人知情不报,已是极刑,只求世子能够饶我百口长幼一命!”申耽拜倒在地说道。
刘巴话音刚落,一个兵士便跑了过来,说道:“世子,申家兄弟来了。”
申仪大惊失容:“兄长,你这话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