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我跑不动了。”
“二十里路,最多一个半时候!”刘禅点了点头,说道:“先清理一下谷口,节制江东降卒,我们歇息一会,等智囊率兵到了以后,我们在追逐吕蒙。”
剩下来的将领当中,董袭怠倦不堪被抖擞发力的黄煦斩于马下,朱然持续带兵冲阵,火线邓艾赶到,将朱然活捉活捉。
“哈哈哈!”
吕蒙摇了点头,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坐骑,冷静的蹲下身子,用佩剑将马皮给剥了下来。
黄煦一脸自责的对刘禅说道:“世子,让吕蒙给逃了。”
吕蒙见此赶紧从顿时取下水袋,想要拿水给兵士解渴,把水袋一拿起来,吕蒙只感觉水袋轻飘飘的,翻开盖子倒转过来,底子一滴水也没有。
吕蒙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战马,眼中尽是哀思之色,这是跟着他七年的坐骑啊,就跟他的亲人一样。
固然邓艾的马队一样赶路辛苦,但是他们赶路的时候不消射击。
赶紧带领着已经杀出重围的人一起快马加鞭出了华容道,向着竟陵方向而去。
吕蒙说完,将马皮支出怀中,又蹲了下来,将战马给豆割隔来,切成一块块血淋淋的马肉。
吕蒙神采大变,赶紧站了起来,只见火线路上,张苞带着两千马队慢悠悠的催马行来。
吕蒙见已经杀出重围,也不顾不得火线答大队人马冲没冲出来。
而刘禅率兵追杀吕蒙倒是要不断的射杀仇敌,是以邓艾的兵马另有很强的战役力。
见吕蒙停了下来,一众兵士纷繁坐在了地上叫苦连天。
前面一个兵士俄然跑了过来,对着吕蒙说道:“将军不好了,只要八百多兄弟跟我们冲了出来。”
“哎!”吕蒙心中哀思不已,扭头看了眼躺在地上歇息的战马,猛的拔出佩剑,将剑刺入战马的马颈,战马悲鸣一声就此闭上了眼睛,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
竟然只要八百人杀出重围了?
“子渟!”刘禅对着身后的林渊问道:“智囊另有多久能到?”
“我不想死啊,我想回家!”
行至半路,胯下战马俄然前蹄一倾斜,跪倒在地,将吕蒙掀了下来。
吕蒙拿过水袋,接了满满一水袋的马血,递给了兵士:“没水了,先喝点这个吧!”
林渊拱手道:“距此另有二十里路。”
当庞统将照顾的粮草交给马队以后,刘禅对着庞统说道:“智囊,吕蒙带领千余人逃往竟陵,这里的降卒我就交给你了,我现在带兵去追逐吕蒙。”
另一边,吕蒙率兵杀出华容道,向着竟陵方向策马疾走。
刘禅和邓艾的军队毕竟是仓促解缆,照顾的食品都未几,庞统带来的食品,乃是为马队做弥补的。
庞统点了点头,叮咛道:“世子千万谨慎啊。”
“将军,我们还回得去吗?”
正在此时,只听得火线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降者不杀!”
“正阳休慌,邓艾来也!”马队中邓艾一马抢先,向着江东军火线杀来。
张苞催顿时前,看着吕蒙笑道:“吕蒙,你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何不早降?”
黄煦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江东军天然不会抵当,纷繁放下了兵器。
一个多时候以后,华容道口外清理洁净,庞统也率兵到达,庞统照顾的都是步兵,他们还照顾了大量的粮草和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