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邈看着刘禅,迷惑道:“你不是来杀我的吗?”
“陛下请!”
徐邈挑了挑眉:“哦?这么说你是来招揽我的?”
刘禅摆了摆手道:“朕不会杀他,带朕去见他吧!”
“还请陛下饶徐刺史一命吧。”一众凉州官吏也纷繁跪倒在地,要求刘禅宽恕徐邈。
本来徐邈已经返来了,是城中守将得知夏侯称兵败,不敢再战,以是将徐邈给节制了。
“先生不要曲解,朕此来不是为了擒拿先生。”刘禅对着徐邈的背影说道:“先生乃当时名流,必然藏有香茗,可否请朕喝杯茶?”
届时,只需求调派一个无能的官员镇守凉州,采纳怀柔的政策对待羌人,很快便能够稳定下来。
刘禅摇了点头道:“疑人不消,用人不疑,先生乃君子君子,如果承诺朕,必然不会这么做,若不想投降,是不会承诺朕的。”
旋即徐邈走到房中,来到坐位上坐下,刘禅淡淡一笑,坐到了徐邈劈面。
徐邈正欲为龙点睛,手中笔尖俄然一顿,一滴墨汁落到了龙眼上,一副画作就这么毁了。
刘禅沉吟道:“雍凉几经战乱,人丁十不存一,前任凉州刺史张既,降苏衡、邻戴众,修工事,安抚百姓,诛西平麹光,安定诸胡兵变,只可惜于年初病逝。
先生自担负凉州刺史,兴建水利、广开水田,募穷户租之,导致堆栈盈溢。同时移风易俗,清算吏治。对诸胡羌戎恩威并施,使其主动入贡。
“徐邈他现在在哪?”
届时政策一实施下去,一半的羌人进入凉州种田,充分凉州人丁,一半的羌人留在草原上放牧。
刘禅不由感觉有些可惜:“可惜了!”
不过眼下凉州不决,刘禅也不过是跟羌人首级们打个号召,详细的事情还得比及凉州安定了再说。
看了几眼,刘禅就皱起了眉头,东汉凉州就跟羌人打了一百多年,汉末凉州更加狼籍,人丁大量流失,现在全部凉州的人丁竟然只要二十多万不敷三十万。
现在徐邈正在房中作画,他忙于挥毫泼墨,好似没有发觉到刘禅等人到来。
现在夏侯称主力兵马已经全军淹没,金城郡以及凉州,已经没有兵马可用,并且刘禅来的太快,就算守将想要调集兵勇守城也来不及,是以只能投降。
这里就是徐邈的住处。
刘禅检测了守将的虔诚度,在六十之上,并非诈降这才放下心来,使兵马先入城占有城头,这才在众将的庇护下打击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