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循佯装大怒,举枪便刺,芈桓急用刀架住,你来我往二人战到一处。
追有半响,两边山势逐步峻峭,只留中间一条狭长的通道,前面慕容卓拐过一条山道俄然不见了。马忠心中一惊,蓦地反应了过来,本日竟犯了兵家大忌,这类地形最利于敌军伏击,若两边山间埋伏两支弓弩手,其成果不堪假想。
“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你且追我至山旁小树林。”周循虚晃一枪,勒转马头,芈桓乘势在其马屁股上用刀背猛砸去,那马负痛径奔山旁小树林而去。
次日凌晨,芈桓点齐人马奔庄外杀来,只见周循早已严阵以待,个个头系红巾,整齐齐截,精力抖擞,煞是壮观。
突一军中小校来报:“马将军到。”
“大哥。”周循走过来悄悄地叫道,
新仇宿恨一时涌上心头,芈桓只感觉一股热血只往上涌,偾张的血脉化作无边肝火,挥动大刀在战马屁股上猛力一拍,那马如离弦之箭直奔马忠而去。
周循赶至近前,也不进犯,只将这片山林团团围定,静待其变。
“哈哈,似尔等这般土鸡瓦犬,也自来送命吗?”马忠傲慢地号令道。
芈桓接过锦囊,点了点头。
“贼将休走,吃我一刀。”芈桓策马直追而去。
“马忠,你已成瓮中之鳖,还不上马束手就擒!”劈面山头鲜明呈现芈桓。
“大哥,小弟实是另有隐情,大哥莫怪。”周循低声道。
“敌军窜入丛林,恐防有诈,故不敢轻举妄动。”周循答道。
芈桓下了马,走到赤兔面前谛视很久,那赤兔见着了老熟人,歪着脑袋看着芈桓,喉咙里收回低低的嘶叫声,抬起一条前腿在地上悄悄地刨着。
芈桓引一千庄丁下得山庄,列开步地,一看劈面主将鲜明是二弟周循,莫非真如慕容老庄主所料,二弟是来攻打桃花山庄的?唉!这可如何是好啊。正在难堪之际。
马忠咕噜着眼睛细心打量了四周一番,桃花山庄丁将兵器旗号在空中上散落了一地,并且刚才敌军的慌乱败逃也是他亲眼所见,由此他推断敌军是真败了,但仍未放心,只将两只眸子不住地转动着,拿不定主张。
“大哥,小弟本日做势进犯山庄,实是无法之举,潘璋与马忠等众均不容我,此次出征明为鸣凤山,实为桃花山庄。今限我三日内攻陷山庄,我周循岂可做这无情无义之事。”周循辩白道。
“尔等俱都是我父亲旧部,本日何必跟着此贼白白枉送了性命?如有弃了此人归附于我,循必如父亲生前普通对待尔等。”
“马忠,你与潘璋勾搭一起,好事做绝,今又滥杀我家将,情舒可爱,此仇如何不报!”周循厉声大喝道。
“即如此,老朽也不便强留,将军请便。”慕容卓拱手道。
慕容老庄主听完芈桓一席话,内心甚是欣喜,再者他也想看看芈桓的实在本领。因而便利落的承诺了。
“嗨!劈面贼将速速报上名来,本都尉不斩知名之辈。”周循对着这边厉声喝道。
马忠一边遮拦不定一边构造军士突围,但是处于深谷的他们,无处寻觅掩体,瞬时成了弓弩手的活靶子,一刹时被射死大半。
周循心中一阵欣喜,嘴角暴露了一丝不易发觉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