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鲁彪内心痒痒,正跃跃欲试,但是又游移了:“我等若冲杀畴昔,若敌军援兵到来,若那边之?”
“小的们,随我一起杀出来救大寨主!”鲁彪涨红了眼睛,只感觉一股气血直往上涌,吼怒一声带队冲了出来,只留下清真子一人一骑留在原地奸邪的笑着。
“无有此事,无有此事啊,望大寨主明察啊!”清真子吓得双膝跪地,连连捣头,并挤弄着一对金鱼眼谛视着鲁彪,那意义是说:二借主啊,你我友情可非浅,你要救我一命啊。
“这是甚么话,你这贪恐怕死之徒,要走你走,我瞎了眼看错你了。”鲁彪碎了一口,忿忿隧道。
清真子在一旁私语道:“二寨主,听到了吗?想是大寨主袭营胜利,大获全胜呢。我等何不也乘势冲杀出来,来个痛快。”
“你上哪儿去了?”鲁雄指责地问道。
“不好,入彀了,快撤!”鲁雄惊出一身盗汗,大呼道。
入夜,鲁雄、鲁彪、清真子各引一军,依计而行。
鲁雄为安在这里?
倚天剑乃曹操所佩之剑,如何却在这里?
这倚天宝剑为上古玄铁所铸,锋锐非常,传为取宋玉的《大言赋》中的名句“拔长剑兮倚长天”而得名。曹操曾执此剑误斩吕伯奢一家,留下了“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名句,因此此剑怨气甚重,深夜里不时收回幽幽蓝光,夜夜悲鸣,其主反不能制,那一代枭雄曹操竟被滋扰得心神不宁,自此留下头疼的弊端,还经常在梦中杀人。
“不好!是大寨主被围了,敌援能够是走了别的一条路。伤害了,伤害了。二寨主,我们快撤吧,大寨主万夫莫敌,定能化险为夷。”清真子计上心来,对着鲁彪一阵怪叫。
正疑虑间,忽模糊瞥见谷内火光冲天,远远似有喊杀之声。鲁彪未能判定战局,不敢轻举妄动。
几个亲信护着鲁雄冒死来往时的谷口冲去。官军仿佛发明了他们,俄然,阵形一变,大量士卒往谷口堆积,只将谷口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通风,他们仿佛志在必得,要将对方赶尽扑灭。
“好吧。”鲁雄警戒的细心察看了四周一会以后,同意了。
“清真子,我与你同归于尽!”鲁雄蓦地惊醒,下认识的想要坐起来。
鲁雄固然勇猛,怎奈寡不敌众,身边的亲信一个个倒下,只剩得孤家寡人,早已身披多处刀伤。
“大寨主,火线便是敌营囤粮之所了。大寨主可奋力攻击,我与二借主埋伏于此地,静候敌援,以举火为号,大寨主若见火光,则回身合力击之,可大获全胜。”清真子说道。
“禀大寨主,小道白天被乱军冲散,慌不择径丢失了方向,刚才寻到步队踪迹,全赖大寨主洪福啊……”那清真子说到动情处,竟从一双凸起的金鱼眼挤出几滴泪水。
“鲁寨主有伤在身,不成轻动,还是躺着好好将养吧。”周循忙上前制止道。
周循按耐不住镇静,将剑鞘拔起,却没费甚么劲。那黑石主动翻开,然后缓缓闭上,不留一丝陈迹。
那鲁彪经不起激,率世人往谷口缓慢而去,奔至谷口,俄然想起鲁雄的话:“大哥说谷中火起,只可在谷口策应。”鲁彪勒马愣住不前了。
“此话当真?”鲁雄听了心有所动,但是又迟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