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四蹄跪地并未倒下,背上被射成刺猬的鲁彪也没有倒下。
兄弟二人总算看到了生的但愿。
这时,在一旁观战多时的马忠,早已经安奈不住,策划赤兔挥刀向兄弟二人袭来。
鲁氏兄弟固然英勇,但是官军越来越多,加上所率山匪喽啰本就是一些乌合之众,常日里只为混口饭吃,才上山落草的。那里经得住官军这等冲杀,瞬时作鸟兽散,均被官军一一搏斗殆尽。
“我……阿谁……清真子……”鲁彪支支吾吾,全然不知所云。
要说在高山对决,对方能够仗着人多势众,轮番进犯,二人必然力竭战死。但如果进入了山林,对于鲁氏兄弟来讲无异于如鱼得水,再多官军也俘获不了他们。
“彪弟——”鲁雄眼中噙着泪水,那悲怆之声久久回荡山谷,六合亦为之动容。
“鲁雄,认得你家马将军否?你本日是插翅也难飞了,还不快快上马受死。”马忠厉声喝到。
反观兄弟二人,好似打了鸡血,愈战愈勇,仇恨的大刀化做万束杀气,向马忠周身袭来,一式紧过一式。那刀影如电光火石普通只在马忠的身材高低翻飞。
正在绝望之际,突见火线黑乎乎的一片,多年的山林经历奉告他们这是一片稠密的灌木丛。
众军士奉了令忙分头去搜山,但是那里还找获得踪迹啊。
那赤兔宝马有日行八百里之能,两边兵士主动分开,让出一条大道。不一时,一团赤红已经飞奔至鲁氏兄弟近前。
他展开了眼睛,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在箭雨将至的一刹时,鲁彪耗尽最后一丝力量,猛的一拉战马缰绳,那马一声长啸,人立而起,挡在了鲁雄的前面,完成了它最后的绝唱。
“完了,中这无耻小人的狡计。你我兄弟本日要死于此处了。”鲁雄绝望地感喟道。
“搜山搜山!”马忠气急废弛地大声嘶吼道。
“卑鄙小人,无耻小儿,鲁爷的刀可不认得甚么羊儿马儿。”鲁雄肝火中烧,挥刀便砍,二马订交,站在一处,四周士卒齐声喝采,尽皆停止进犯,看二人缠斗。
鲁彪见兄长已落下风,未有游移,挥脱手中环首刀前来助阵,兄弟二人齐力抵住马忠。
将至半夜,战了多时的鲁氏兄弟,已是偏体鳞伤,血染征袍,这血已经分不清是本身的还是仇敌的了。
“清真子!这个艰险小人!”鲁雄近乎吼怒道:“为今之计,你我兄弟只要搏命凸起重围,或可求得一线朝气。”
但是官军却有着明白的号令,兄弟二人往哪边突击,他们就涌向哪方,死死地缠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