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敬爱的人,各种冲突让她堕入痛苦的深渊,久久不能自拔。
“现有伯父口谕:缉捕叛贼芈桓,择日祭旗,以状军威!”关兴趾高气扬地说道。
关银屏一阵哭闹以后,痛苦地坐在一个角落里泣不成声,她的内心是不肯意信赖芈桓会杀死叔父的,但究竟摆在面前,那晚她是亲眼所见;她也不信赖芈桓会做出叛变父亲的事,但究竟上,父兄及众将士尽皆阵亡,唯独他一人生还。诸多疑点又让她难以放心。
施令已毕,又采取张昭的建议,马上修书遣使与魏修好,结为盟好,共伐蜀军。
非止一日,雄师行至秭归,又有五溪蛮族沙摩柯,经马良联络,带数万人前来汇合。水路人马也已出巫口,当下水陆并进,东向攻吴。
张苞呆立于地,正欲上前围堵的关兴也住了手,均自转过甚来狠狠的看着黄忠。
智囊府邸,赵云、芈桓等一班人等,各自面色凝重。
“若法孝直尚在,必能劝止主公东征。”诸葛亮无法的感喟道“前日秦学士苦谏不从,言辞狠恶,竟被囚禁。上意已决,不成强谏,我等各自做好分内之事,为主分忧,方为正理。”
近几日,关银屏经常在想,芈桓如果能战死倒是能证明他的明净,但是她又如何能舍得落空他,关银屏内心在冲突和痛苦中煎熬。
刘备勃然大怒:“来人哪,与我将叛将芈桓拿下,择日祭旗,以慰二弟在天之灵。”
“二位小将军可有主公旨意?”黄忠安静隧道。
只因朱然率水军登岸策应,水路又被黄权大败,困于江上。
张苞、关兴将芈桓五花大绑关入囚笼。芈桓有口难辩,只能沉默无语。
大小文武尽皆沉默。
“二位小将军可先带芈桓走,我自请见主公。”黄忠回过甚对芈桓说道,“子轩,你临时跟他们去,容我见过主公,廓清究竟。”
张苞手中的刀经此一击,窜改了方向,几欲脱手。
这边恼了张苞、关兴,二小将正憋着一口恶气,无处宣泄,二马齐出,只取孙桓。
雄师行至永安,安下营寨,忽一支人马风驰而至,刘备走出营帐看时,只见两人滚落鞍马,哭拜于地,竟是张苞、关兴二小将。
关兴在一旁手足无措,如果能够,他只愿统统的这些痛苦由他一人来承担。
张苞、关兴闻听芈桓亦在军中,肝火中烧,齐请命前去缉捕。
“既如此,张达、范强二人现在那边?”刘备问道。
“已投东吴多日。”黄忠辩论道。
这谢旌、李异乃是孙桓部下两员虎将,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当下四人捉对厮杀,战在一处。
一众文武吵得孙权心中沉闷,孙权阴沉着脸,绝望的看着朝堂之上的一幕一语不发,父兄留下的这份家业真是不好筹划,本身还是太年青了吗?
......
东吴方面,孙权闻听刘备号称十余万人马,水陆并进,顺江而下,气势如虹,大有灭吴之势。当下心中大骇,向群臣问计道:“蜀国倾巢而来,情势甚急,众卿有何退敌良策?”
隧聚文武共商对策。
“刺杀翼德乃是张达、范强所为,只因翼德酒后鞭挞二人,期限备齐三千白旗白甲,三日内不齐备则死,二人挟恨在心,故起杀心。”黄忠陈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智囊何不牵头领百官进言?”赵云有些焦心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