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无不心悦诚服,各去筹办。
一种将校于白日接战大败一阵,士气尽丧,一个个灰头土脸,低头沮丧。他们只盼着能饱食一顿,尽快离开险境,撤出此地。
俄然,营寨火线三通鼓响,一支军马杀奔至近前,挑开拒马、鹿角,径直冲了出去。
龙治勒住马头,回身看时,但见项超正自与王节接战正酣,龙治忙取腰间宝弓,搭箭在弦。
龙治并未收到凌统的滋扰,对准了王节一箭射去,正中后心。
芈桓饶有兴趣的看着凌统,任其一味的骂不断口,始终不发一言。
芈桓语气平平的命令道,他那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神采。
夜幕来临,城中一众将校尽皆集结结束,正自等候着芈桓的将令。
两人私行出城,已然违背了军令,芈桓正待要发作,却被许晟抢先道:“兄长息怒,我与夏贤弟此行也全然不白搭,却探得一条首要信息。”
“你率一百余人,尽皆轻装上阵,需多带火种,及易燃之物。乘夜色保护,摸至敌虎帐寨近前,在彼虎帐寨建议火来。等我雄师杀到,便乘势杀入敌寨。”
思及此处,芈桓猛一踢马腹,那赤兔马如离弦之箭飞奔了出去,芈桓冲至凌统近前,取后背玄铁鞭猛力挥扫一鞭,正中凌统右边肩胛。
兵败如山倒,吴军被这股庞大气场震惊,尽皆丢盔弃甲,惶惑如丧家之犬,随了主将直往营寨方向奔逃。
对方已成瓮中之鳖,如此,又何必热诚于他呢?这毕竟是疆场,又不是公允的角斗场,如许的游戏该结束了。
“得令!”龙治朗声应道。
那王节受了重创,身子负痛震颤了一下,分了神。被项超抓住机遇一铁棍直往顶门砸去,只打得脑浆迸裂,刹时毙命。
凌统携败军奔至营寨近前,却见许晟、夏青正率众劈面杀来。突遭此两路夹攻,凌统偶然恋战,只得引军夺路而逃。
“彼军近在天涯,今已成我囊中之物矣,如何能放其东归?”芈桓神情冷峻的道,当下便令全军马上埋锅造饭,尽皆饱食,于酉时集结待命。
芈桓一时想不明白,只把眼来看黄权。
心胆俱裂的吴兵,早已丧失了战役的意志,意味性的抵敌一阵,便已四散奔逃了。凌统喝止不住,见局势已去,只得率了数百亲兵夺路往武陵方向抵触。
“你今为阶下囚,我且问你,是降还是不降?”芈桓逼视着凌统冷冷的道。
芈桓看得清楚,只将双腿猛一夹赤兔马腹,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取凌统。
芈桓看了看世人,施令道:“龙治听令,着你率二百马队,于接战之时绕过敌虎帐寨,伏于彼军东奔之要道右边,待彼军败军所过,便他杀出,阻断其归路。”
许晟应诺一声,便与世人前去筹办。
“权自当极力而为,力保县城不失。”黄权欣然领命道。
回到城中,芈桓忙问其故,许晟才道出事情的原委,本来许晟、夏青二人思战心切,便私行出城寻敌交兵。二人计算一番,不如乘势佯攻敌寨,待彼军自乱,再引军截杀回援之敌军,与芈桓两路夹攻,必获全胜。
许晟见龙治、项超二人合力战凌统不下,大怒着举刀斜刺里插入阵中助战,夏青也不甘先人,抡了宣花大斧也冲了上去。
“没够,我雄师将至,尔等俱都等着引颈就戮吧。”凌统任然肝火冲冲的痛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