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着军士赶工制作拍杆,有此拍杆战舰,则我不畏吴水军。若吴、魏两家结合,我北营兵少,不成力敌,只可智取。”
芈桓阐发完当前情势,向黄权发起道:“现在我军北营约万余人,将军可率军主力守大营和水寨,且分三千人与我,在营外十里险要地界建左营。与大营互为犄角,将军可尽力应对吴军海军,魏军来犯,我自挡之。”
“孙权曽遣人出使曹魏,约为谋好,共击我军,然我军与吴接战多日,魏军并偶然向,明显是在静观其变,一旦魏军向我用兵,必不会尽力以赴。如此,我军只可力战吴军,防备魏军则可。”
“需五六人翻动滚轮,升起拍杆,于滚轮处设置构造牢固,待敌军船舰靠近之时,发动构造,拍杆末端重物落下,拍击敌兵舰船。”芈桓比划着说道,“待拍杆一击中的,操控军士翻转滚轮,可升起拍杆,再度拍击,如此来去。”
一套作战方略下来,并无马脚,黄权击掌喝采。
黄权猜疑的看了看芈桓,然后将视野挪动到图纸上面,当真看起来。
芈桓心中暗道,不愧是蜀中名将,能举一反三,顿时看出此中的不敷。
次日临晨,黄权亲身督建拍杆,芈桓领三千人往大营左边十余里险要处下寨。
“此物虽好,然敌军若砍断绳索,则烧毁了,重物孔殷难以移除,势成接舷战矣。”黄权不无遗憾的说道。
“如此甚好,现我军另有大型战船三十余艘,都装配此拍杆,如此,我军可在江面与吴军百余战船对抗,胜利在望。”黄权顿时来了精力,信心满满地说道。
吴军战船数量和质量都明显高于蜀军,靠设备得胜是甚么意义,莫非要短期内制作大量舰船吗?这明显不实际,黄权一时猜不透芈桓的意义,故而诧异。
“此谓何物?”黄权仍然带沉迷惑问道。
此技术约成型于南北朝期间,厥后遍及设备于水兵舰船,为水军对战的首要兵器,对阵时,能力庞大,可轻松击毁敌军战船,乃至于坚毅的城楼。初始为T型布局计划,到厥后隋朝期间的五牙船,生长成为能力更大,占有空间更小,操控更加省力的V型计划。
黄权摸着下巴上的一缕长须,如有所思的说道:“我亦在思虑此事。前次突袭吴军水寨,乃是依托奇谋,实属幸运,彼军海军练习有素,接战于大江之上,我军虽占有上流上风,然一定能再度得胜。子轩有何良策?”
黄权旁观了半晌,以他的聪明才干,已然明白了八九分。
沉默有顷,芈桓进言道:“朱然自前次水寨被劫以后,并无行动。江南疆场连日来,轮番恶战。而反观水寨的悄无声气,仿佛很不平常,宜早做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