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啊,明显喜好人家,又不敢说。”关银屏仍然笑嘻嘻的看着他。
“不好,慕容女人单独一人寻潘璋报仇去了!”关兴一把接过信稿,阅毕,烦躁的道。
慕容慧冥思苦想,也找不到答案,心中对于芈桓的痛恨又减轻了几分。只见她轻咬嘴唇,神情中微微露着一丝嗔怒。
“我部曾与蜀军战船近间隔缠斗多时,看得逼真,那是一种能力无穷的大型击打装配,见过的人将长生难忘。”徐盛凭着影象描述道,“此装配以一杆庞大长木为支撑,长木顶端绑一块大石,形似大锤。作战时,利用机枢纽制大锤击打对方,其能力惊人,防不堪防。”
“伯父,二哥单人独骑去闯敌营了!”关银屏急得抽泣着道。
“文向识得此人?”孙权问道。
关兴焦心的迎了上去。
“他明显晓得我家与孙吴有不共戴天之仇,却频频劝谏伯父不要东征,莫非他不想为我父亲报仇?莫非……军中传言的那些事......那些都是真的……”
被关兴怒喝了一声:“让开,别挡小爷的道!”
孙权悬着的一刻心方才稍安,他微闭了眼,显得有一丝怠倦,然后摆了摆手,表示两人拜别。
慕容慧又想起了芈桓拒婚的那一幕,那是她心中永久的痛。
震惊这桩苦衷,关银屏失落的低了头,神情有些落寞。
“请主公宽解,可令沿江各郡守将严加戍守,坚壁清野,彼水军阔别根底,补给不便,必不敢登岸孤军深切,量无能为也。”朱然献策道。
关兴腾空跃起,伴跟着一声吼怒,将大刀高高举过甚顶,顺势而下,独一幸存的一垛假人,被从中间一分为二。
“如此人才,竟不能为我所用,甚为可惜……此后战阵遇此人,需谨慎应对。”孙权感喟一声道。
孙权踱步至案前,大声令道;“今令朱然、徐盛率军两万,明日出兵,驰援韩当所部。定要与那刘玄德决一雌雄,誓要御敌于国门以外。”
“这类事情……又不比上阵杀敌……如何说啊……”关兴红了脸,不美意义的挠着头。
......
“甚么?蜀贼敢尔!”韩当固然有些搞不明白,但马上大怒道,“众将且与我至辕门外,看个究竟。”
“就……一小我……”小校踌躇不决的道。
“据战后派出的标兵回报,是一个叫芈桓的人。”朱然皱了皱眉,迷惑的说道,“此前与蜀军交兵,虽有得胜,但并未见此装配。”
朱然、徐盛二人沉默不语。
关银屏怯怯隧道:“二哥,你吓死我了。”
劝止东征?莫非他拒婚跟这件事有干系?还是他真正喜好的人,是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呢?
“三妹不消担忧,我没事的。”关兴停了停,踌躇了一下,问道,“慕容女人……还好吧?”
“我亦是奇特,若论舰只范围,以及将士作战经历,蜀军皆不及我大吴海军。”朱然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以我看来,蜀军取胜的关头在于,他们船只上增设了大型击打装配。”
午后,一天当中阳光最暴虐的时候,让人堵塞的酷热,也没有禁止关兴缓慢挥动大刀的身影,他将关公亲授的三十六路春秋刀法,舞得呼呼生风,滴水不漏。
“你笑甚么啊……”关兴急了。
但慕容慧没有替芈桓做辩白,这类事只会越描越黑,一时半会怎会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