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岱无言以对,其别人也不敢再说甚么了,各自低头喝酒。
曹操眼瞅着这一张张道貌岸然的面孔,讨厌和激愤早涌到了嗓子眼,嘲笑一阵道:“公伟兄晓得合纵为何会败吗?就因为五国各怀异心不思进取,才会让暴秦钻了空子!”
这一次刘岱倒是非常合作,接过话茬笑道:“孟德,你此番出兵之先我就劝止过你。但是你不领我的情,领军冒进终致大败。损兵折将何人之过,我们不说也就罢了。你就不要再谈进军之事了,临时回营休整,等待车骑将军之令。”
现在鲍韬像个刺猬一样倒在那边,因为浑身是箭乃至没法躺平,从他身上拔下来的箭头已经足有一斗;而就在不远处,还停着前几天战死的鲍忠。兄弟三人并肩而来,现在却只剩下鲍信孤零零一人了。
曹操咄咄逼人问道:“敢问刘使君,你说的来日详细是哪一日?”
曹操恨不得给他一个耳光,但觉五脏翻滚,从速接过了酒昂面喝干,将满腔肝火压了压,森然道:“卫子许战死在汴水,我与鲍信的人马死伤殆尽,若非是文杰贤弟早有预谋派陷阵营来相救,恐怕我都回不来了,还谈甚么满身而退?诸君的日夜牵挂更是不敢领受!”
就在曹操要开口投奔袁绍之时高顺说道:“且慢,我家主公说了如果曹将军想去投那袁绍处就将锦囊交给将军。”说着就将锦囊给了曹操。
曹操揣摩到戏志才的意义了,合则留分歧则去!他的思路顿时随之延展:我临时居住于袁绍麾下又有何不成?且看他按兵不动搞甚么图谋。如果真的无益可图,无妨就效效力,与他分一杯羹。今后如果能占有一城之地,再励精图治自谋出息也是为时不晚。
曹操顿时来了兴趣道:“先生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