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宫借着酒劲又盯着白纸墨,淡淡道:“纸墨啊……我欲投之刘平之处……你意欲如何?”
陈宫点了点头,叮咛道:“来人呐!此人形迹可疑!速速拿下!”
语音刚落,陈宫便问道:“纸墨,你不是有伤势在身,不能喝酒吗?”
说着白纸墨又转过身来,叹了口气,一脸没好气地看着陈宫说道:“陈公台!你能不能没甚么事儿便用这类事情来摸索我啊……你说你这摸索来摸索去的,成心机吗?这些天来,我为你们出运营策,莫非还不表示我的忠心?”
“如此下去,不但徐州不保,连我也会大难临头的啊。”
陈宫一闻,见白纸墨脸露肝火之色,便晓得,白纸墨是真的气了,赶紧站了起来,伸手道:“刚才的确是宫的不适,快快请坐……请坐。”
白纸墨指着那人说道:“公台兄……此人行迹可疑必然蹊跷!”
这时候,白纸墨也来到了陈宫府邸中,瞥见陈宫抬头喝酒,脸上苦色不堪,便笑道:“陈公台何故何闷酒也?”
白纸墨悠悠道:“公台先生……我们为人臣者,需求的是如何为主公出运营策,而不是替主公定夺统统……大将军心中定是感觉他这主公当的一点都没有严肃,没有权力,任何事情都借过你之手,以是才形成了明天的这番局面……”
语音方才一落,白纸墨神采当即大变,喝道:“陈宫!妄大将军待你不薄,没想到你欲行这类轻易之事……”
“诺……”
“诺!”
陈宫皱着眉头道:“莫非……纸墨也以为是宫做的过分了?”
与此同时,一名青年正谨慎翼翼地走在山间的小道之上。
抬头灌进一杯以后,感慨道:“忠告顺耳,宵小得志。”
“那边是我容身之地啊……”陈宫缓缓道:“莫不然投去刘平处,归正刘平急于谋取徐州,如若不也,我将之徐州送之,他定不会虐待我……何况我事前投主就是刘平……”
吕布看了手札以后,直接将手中的手札揉成一团,重重的一掷,愤恚不已:“好呀!刘备皮肤竟敢暗通刘平,图谋我徐州!”
陈宫与白纸墨皆看到了那人。
“诺……”
“不不不……我陈宫又岂能那种背主求荣之徒……”陈宫喃喃道:“吕布固然笨拙,却待我不薄,此人表情坦白,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