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么?”望着荀攸,鲁肃浅笑说道:“我守一夜,既然说了,便是要做到,公达,你感觉呢?”
不管是鲁肃也好,荀攸也好,都已到了极限,就连举手之力,怕是也无。
哼!心中暗骂几句,荀攸淡淡说道:“天意难违,某些人把握着某些东西,我戋戋凡人,如何勇于天命对抗,不过以鄙人现在看来,张大帅仿佛在步我后尘啊……”
“张茂!”钟繇回身大喝一声说道:“还不速速引大司农下关!”
帐内众将见张白骑发话,狠狠瞪了荀攸一眼,愤然步出帐外。
“嗯……”鲁肃缓缓转过身来,浅笑说道:“公达醒了?”
“酒菜不必了……”鲁肃摇点头,抱愧地望了钟繇一眼说道:“钟将军可否为我找住安息之所,我……”
“唔?”荀攸面色一滞,皱眉拱手说道:“愿闻其详!”
“劳烦张将军了!”
荀攸撇撇嘴说道:“承蒙张大帅夸大,鄙人不堪幸运啊!”
“下官服从!”荀攸拱手道。
“报!”正说着,一名黄巾通令而入,叩地说道:“启禀大帅,汜水关派一人前来,现在正在辕门等待!”
明显张白骑在黄巾军中极具声望,一声大喝,帐内众将纷繁低头。
轻笑着望着张白骑,荀攸讽刺道:“我深知你张白骑姓格,必然不会退兵,是故大司农说的甚么,鄙人亦未曾放在心上……”
“那你前来做甚么?”张白骑迷惑问道。
“弘愿?”鲁肃望了一眼荀攸,笑着说道:“我只求尽我之力,早日安定这乱世,叫天下百姓早日复归安宁便可……”
这鲁肃究竟是如何做上大司农之位的?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笑话,需知民气之事,最是难测,你如何你包管别人便会服你?我思若不是你手掌大权,将士们早早便……等等!
“大司农所言……啊,抱愧,我倒是忘了……”
喝退摆布,张白骑望了一眼荀攸,抬手说道:“坐!”
“请!”
“你!”张白骑面色猝变,荀攸此话确切说中贰心中把柄。
莫非他别无所求?如何能够!
次日,瘫坐在椅子上熟睡的荀攸缓缓展开双目,一睁眼,便瞥见鲁肃站在关墙边望着内里气象,心中实在吃了一惊。
“安定天下以后?”鲁肃托着下巴想了想,深思说道:“应当会好好歇息一会儿……”
“哼!”马超冷哼一声,淡淡说道:“是真是假,大帅前去关前一探便知,再者,孙将军,末将能够奉告你,如果没有鲁肃那支兵马,末将三日便可破关!”
如此看来,要摸透此人,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那么安定乱世以后呢?”荀攸眼神一凝,现在天下丧主,这但是千载难逢……
“你……”鲁肃一面将手中棋子落于棋盘,一面淡然说道,“功利之心太重,所行之事皆求好处,我却问你,你方才莫非未曾看到这间保卫将士是如何惨容么?苦战三日,从三千余人猝然减至数百人,犹奋战不已,我所做的,仅仅是叫他们下关安息,却不是甚么收敛民气之手腕……”
帐内众领拥戴一笑。
张白骑闻言面色深,随即嘴角暴露多少轻视,讽刺道:“看来你仿佛甘心为鲁肃所用了……”
“大司农放心,下官已经筹办安妥!张茂”钟繇极其恭敬。
“难不成那鲁肃还想说我等退兵不成?”黄巾骁将彭脱大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