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果他日与他敌对,如何破解此阵?
“阵……还能改?”王当瞪大着眼睛问道。
“如果按末将行军推算,汜水关距荥阳约一日风景……”
叮咛将士参军中取来一坛子酒,王当躬身为张白骑满上,小声问道:“大帅,鲁肃那阵法实在短长,极其费事,大帅可有破阵之法?”
何止是张白骑遁藏三分……
“安息?你叫我如何安息?”张白骑眼神一凛,昂首望着王当说道:“如果他日率军回到长安,叫我如何面对众弟兄的家眷?如何说?说我张白骑心急冒进,中了敌军埋伏?不顾众弟兄,仓促而逃?”
如果今后与刘平对敌,岂要如何?
“钟大人言重了,呼鄙人公达便是……”荀攸笑着拱拱手,与钟繇见了一礼,随即指着关前说道:“昨夜战罢以后,大司农便站在关墙之上,现在,或许仍在此处……呵呵,关内修建大多焚毁,大司农便是想安息也无处安息啊……”
“是!末将……啊不,王当服从!”
说罢,王劈面色一黯,讪讪说道:“不过那鲁肃便不好说了,他从许都赶至汜水关,亦只用了两日,如果他率军从汜水关前去荥阳,半日可至吧……”
“哼!”张白骑瞥了一眼王当,哂笑说道,“如果你陪我饮几杯,我便不怪!对了,此处无人,莫要么将末将的,听着烦!”
“这鲁肃焉能有如此本事?”王当惊奇问道。
“死了更好!清净!”张白骑一声冷哼。
只见鲁肃负背双手,倚在墙边,望着东面。
“大帅!”王当大喝一声,急声说道:“大帅莫非忘了大贤能师遗志么?末将未曾忘!为颠覆这腐朽汉朝、另令新朝,彭脱可死、王当可死,唯独大帅,死不得!”
大帅已一宿未曾安息,还是凌晨安息吧!”
“大人说的是!”诸葛亮点点头,凝声说道:“这张白骑,不好对于啊!”说着,他又想起昨日变态的天象来。
观日出?这鲁肃倒还真是闲情逸致!荀攸心中暗道一句。
“是,下官(鄙人)辞职!”三人行了一礼,躬身而退。
人……因战事而更显脆弱……望着天涯红日,鲁肃长长一叹。
“嗯……”鲁肃皱了皱眉,点点头说道:“好,公达,此事便交与你来措置,奉告张白骑,如果他想将麾下将士尽数埋葬于汜水关,大可再在进犯,我鲁肃毫不手软!”
钟繇望了鲁肃一眼,鲁肃点头,随笑着抱拳说道:“诸葛先保存候心,下官自当共同!”
“下官在!”钟繇拱手应道。
整整数千人……
“哦……”钟繇觉悟过来,拱手说道:“下官乃是想叨教大司农,这敌军尸首如何措置?鄙人觉得,用此灭黄巾士气,或许……”
“说的是!”张白骑笑意一收,铿锵说道:“我乃是担当师尊遗志之人,如何可轻言放弃,王当,多谢了!”
“两位先生……”不远处钟繇走了过来,抱拳笑着说道:“敢问两位先生,不知大司农现下那边?下官已将关内尸首尽数收敛,我军将士燃烧至骨灰运往许都,只是这敌军尸身如何措置,下官不敢僭越,是故特来扣问大司农,敢问监军大人以及诸葛先生,可曾见到大司农?”
“恩,此言有理!”张白骑点点头,感喟说道:“仅鲁肃一人,便可抵数万兵马,不过……王当,汜水关距荥阳多少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