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是克日来刘军最为惨痛的一次,作为水军统领,蔡瑁天然是难辞其咎。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刘平摆摆手,笑着说道:“他要将麾下战船用铁索连接,天然需求破钞很多光阴,仲达不必在乎,按仲达说来,我等只需防备周瑜用火……”
跟着一阵脚步声,蔡瑁吃紧从不远处走来,抱拳应道:“末将在!”
“天机欲用此连环船?”司马懿皱皱眉,凝神说道:“丞相,依我看来,周瑜本日激天机出战,清楚是不安美意!”
分歧于以往作战,江东两翼船队待靠近刘军战船以后,并非减缓速率,而是一面命令船上弓弩手放箭,一面直直撞了过来。
话虽如此,但是数余艘战船用铁索连于一处的江东战船,又那里是刘军战船可比?
“洗耳恭听!”
一口将杯中酒水饮下,司马懿望了一眼贾诩,随即转首望着刘平,凝重说道:“或许,当时吹的是东南风也说不定呢……”
“恰是!”司马懿点点头,凝重说道:“此法名为连环船!”
作为蔡瑁帮手,张允天然也是精于水战之人,待他瞥见东吴船只开来,当即批示船只应战,所用的战略是叫两翼船队抵住江东战船两翼,将江东船只前军放入,三面夹攻。
两军自是箭如飞蝗,但是比起江东兵来,刘军处境更是危急。
“……”蔡瑁一时候有些无言以对,偷偷望了眼刘平面上神采,却见他并无几分愠色,方才心下一松。
固然看上去好似非常狼狈,被江东水军赶在赶去,但是论其究竟,丧失要比方才少很多。
“刘丞相,待他日江上风平浪静之时,鄙人再邀中间一战!”
“这……”司马懿语塞,虽故意劝说,却说不出个眉目来,毕竟刘平说得也对,只需防备对方用火就好,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唔!”刘平挥手笑道:“此事便交与你等了,那周瑜小儿甚是无礼,如果有此事可行,哼!”说着,他环顾帐内世人说道:“这几日江上风平浪静,可与江东一战,劳公达备好战船!”
“连环船?”
“咦?”贾诩迷惑地望了一眼司马懿,却见他双眉舒展,明显是在想着甚么。
“这……”张允亦不免有些惶恐,摇旗大声喊道:“挡住!给我挡住!”
深深望了一眼蔡瑁,刘平沉声说道:“我寄重望于你,休要叫周瑜小儿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虽说众将不习水战,可论武力,远远在张允、蔡仲得人之上。
“如何能够?此事岂是人力所能及?”刘平皱皱眉,明显有些不信,却见贾诩饮罢杯中酒水,淡淡说道:“妖术可至!”
“唔?”刘平眼眉一挑,迷惑说道:“莫非此中有诈?”
而江东船只亦不追逐,周瑜仅是召回战船,叫麾下将士大声喊了一句。
号令颠末几个通报,终究传到蔡仲与蔡和两人处,只见二人与各自船上的张辽、张颌商讨一下,赶快变更阵型,救济刘军两翼船队。
“想不到周瑜竟有如此妙法?”不懂水战的贾诩喃喃说了一句。
“哼!”面对着周瑜的讽刺,刘平嘲笑一声,挥袖而去,心中亦是明白了司马懿的话:周瑜此举,不安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