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
“好好,不笑不笑!”
“你呀!”
只见那名豺狼骑面色涨红,满脸难堪之色,其他三人,倒是低笑说道:“那豪情好,张浩,还不快速速谢过大将军?”
说着,周瑜回顾身后士卒道:“众将士,刘军前来送命了!”
非常为可贵咳嗽两声,司马睿讪讪说道:“当然了,也商讨了下南征事件,这不,争论上了!”
惜哉!惜哉!
“咦?有何辨别么?”
甄宓明显有些迷惑。
嘻嘻笑着,甄宓安慰说道:“夫君稍安勿躁……”
顺着亭廊拐了一个弯,司马懿倒是走到了自家内院,还未走近,便听得阵阵婉转琴声,不自发,便停下了脚步,只是……
‘百姓饱受烽火,其心机安已久,时下终偿所愿,吾不忍废之;兵家之事,可大可小,妄动兵戈,孰为不智,若不能速战持久,不如罢战,以免陷身泥潭,不得抽身……’
蔡瑁满脸筹措,无法应下,继而好似想起甚么,忽而低声说道:“尚书,不与刘公商讨一下么……”
“你我订交多年,我还能不体味仲达你?”
司马懿面上一愣,却听身后有人缓缓走来,大笑说道:“蔡瑁,你便照你尚书说的办!”
“夫君!”
“夫君真是!”甄宓苦笑着摇点头,继而正色劝道:“夫君,妾身感觉,眼下倒是不宜起兵戈之事,百姓思定,并非是一年半载,现在起兵,不得民气啊,夫君!记得公公掌大权时,大魏国力亦是薄弱,如此,公公亦未曾对西蜀、东吴用兵,依妾身短见,公公恐怕是看出,民气思定,是故罢兵,疗摄生息……”
如果当日精锐犹在,恐怕兄长亦不会阻我挥军南下吧……
“唔,去吧!”
甄宓掩嘴一笑,指指本身夫君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直呼当明天子为那家伙,夫君,你可真是‘胆小包天’呢!”
“胡说八道甚么!”
拍拍爱妻香肩,司马睿愁闷说道:“此乃千载难逢之机,如果叫江东安宁下来,再行起兵,那可就没那么轻易了……我就不信他看不出!”
“宓儿。”
“丞相说的是。”
正接过酒盏的司马睿面色一滞,含混说道:“恩,恩,算是吧!”
甄宓没好气地点点自家夫君胸口,正想说些甚么,却见远处有一侍女盈盈走来,奉上酒水。
“哈哈!”
“啧!”
“你不提我还忘了,此事陛下倒是允了,我那兄长也没多说,不过这精兵,那里是一朝一夕便可练成的,这两年,我光是平了那公孙渊逆反之事,其他大半日子,竟是在家陪你,我这大将军做得……”
“众将士,放箭,放箭!休要叫敌军登上船来!”一名刘军令将嘶声力竭吼着,话音刚落,那面又传来一阵巨响。
听着身后模糊传来的打闹声,司马睿面上暴露几分笑意。
司马懿微微一笑,忽而拔出腰间水寒剑,正色说道:“就让此战,以此告一段落!传令梢公……驱船上前,与江东军决一死战!有他无我,有我无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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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呼为张浩的豺狼骑满脸羞红,对三名同泽佯怒道。
甄宓点点头,忽而摒眉说道:“这些年来,夫君与阿伯皆四下派人寻觅公公、婆婆,却未曾发明涓滴踪迹,难不成在西蜀、东吴?”
“本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