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升却道:“本日被擒,存亡之名尽在将军之手,我等自是无话可说。”
郭嘉道:“我军自荆州远征而来,李腾必定得知动静,故而趁夜取了魏郡,以挡丞相进军之路,试问丞相,魏郡之路已是不通,那我军又该往那边以攻冀州?”
杨林早已被吓得破了肝胆,仓猝拜倒在地,告饶道:“我等愿降。”
郭嘉正欲说话,忽的狠恶咳嗽起来,曹操惊了一下,赶紧亲抚其背,为郭嘉通气,过的一程,郭嘉咳嗽之声,方才渐止。
探马道:“李腾不知所踪。”曹操听后,又是一惊,命探马再行刺探,遂令兵士原地歇息,仓猝聚了世人于郊野中商讨事物。
管升道:“杨林固然脆弱无能,乃贪恐怕死之辈,却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今其命损,故而哭之,只愿向将军乞地杨林尸首,好生安葬,以安眠其灵魂。”
曹操不加思考的说道:“既然前路不通,我军必定绕道而行,往内黄,阳平,馆陶一带进兵,以篡夺冀州。”停了停又说道:“前路不通,绕道而行,此乃兵家常事,那个不知?”
杨林,严昭等人固然幸运得脱文蕊之手,却在城中冲杀数次,皆不得出城而去,心中大急之下,忽听兵士言说,东门兵少,杨林大喜,纳其言,令世人从东门而出。公然,东门并未多少敌军,杨林等人不敢逗留,快步朝城外走去。正行只见,忽见前面一人挡住来路,杨林大惊,赶紧细心产看,禁止那人杨林倒是认得,乃是李腾,只见李腾单锤匹马,挡在门路中心。
众将来后,曹操道:“今番李腾夺了上党,魏郡,河内三郡,气力强大,不成藐视,何况魏郡乃是我军北进之要道,今番却被李腾取了,对于我等尽取河北之地,甚是倒霉啊。”
李腾嘲笑道:“投降敌军,乃是不忠,遇敌而逃,乃是不义,既然不忠不义,何故松之。”遂令兵士将杨林拉下斩首。
再说曹操信从袁谭所派辛评之弟辛毗之言,放弃荆州,前来冀州攻打袁尚,行至半路,忽听得探马来报导:“禀报丞相,李腾昨夜以轻骑奔袭魏郡,现已将魏郡拿下。”
曹操遂问道:“奉孝何故咳声,如此狠恶?”
杨林则见李腾只要一人,又去大战严昭,趁此机遇,拨马而走,比及李腾打落严昭,杨林已经奔至十余丈以外,心中窃喜之间,忽见一黑影闪至身边,杨林一看,倒是李腾,心中大骇,赶紧拔剑相击,却被李腾悄悄闪过,手一招,杨林便被李腾活捉过来。
郭嘉勉强一笑,道:“丞相破敌要紧,部属身材,我自调度便是。”
只听得远处一声惨叫,杨林便身首分离,已被斩首,忽的管升拜倒在地,放声大喊,嚎啕痛哭,李腾一愣,赶紧问道:“何故痛哭?”
杨林忽的又闻声背后喊杀之声响起,仓猝转头视之,乃见两名女将从城中带兵杀出,此中一人恰是方才禁止之人。情势如此紧急,杨林一时候竟然慌了神,不知以是,只听中间严昭吼道:“将军先走,严昭前去挡住敌军。”言罢,只见严昭暴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直取李腾。
曹操一愣,又问道:“那李腾现在那边?”
李腾微微一笑,单手提锤,跃马来迎严昭,严昭搏命而战,却仍旧不敷十余回合,便被李腾打上马去,严昭正欲逃脱,刚一回身,只见一柄大锤落在面前,倒是再也不敢挪动半分,前面颜子晴,文蕊所令兵士早已簇拥而上,将严昭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