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道:“辛评之地辛毗,正为平原令,从小便能言善辩,聪明过人,可觉得使。”
逢纪道:“此乃必是郭图之计也,主公如果前去,必遭奸计,不如顺势举兵攻打,好将青州亦握在手中,当时抗击曹操,还是打扫李腾,便也轻易一些。”
李腾笑道:“曹操固然虎踞中原诸州,倒是南有孙权,刘表,西有张鲁,可谓是数面受敌,来往河北,只能急取,却不能缓图之,有道是,情急之下,必定失策。曹操今来攻打袁尚,何如邺城被我军所取,门路被我等禁止,曹操必定往濮阳方向而走,我军可抢于曹操先头,于半路设下埋伏,曹操必定大败而退,不知众位觉得如何?”
袁谭亦回骂道:“你等逆贼药死父亲,篡夺爵位,今番又来杀兄,天理难容。”
袁谭思虑一番道:“倘若曹操攻破冀州,又该如何?”
一日袁谭又同郭图提及袁尚执掌四州之事,猛的想起郭图似有承诺,遂问道:“先生曾言,说是教我夺回四州权柄,本日李腾,曹操等尽已退去,机会恰好。”
荀湛起家道:“主公,常言道,兄弟者,手足也。今内忧内乱,大事不决,手足之间,当可同心共力,抵抗内奸,解除内忧,若兄弟之间尚未不亲,天下另有何人亲之,骨肉相残,且非论成败,此乃一朝之利也,万望主公塞耳勿听也。”
袁谭又道:“曹操当今攻打刘表,来往路程悠远,我等何不致书于李腾?”
李腾闻听刘原之言,甚是欢畅,笑道:“先生之言真是令我茅塞顿开。”便留下宋召,麴义等人保卫邺城,自带高览,张合,颜子晴,文蕊,刘原等往回朝歌休整,再做筹算。
袁尚道:“袁谭之心如此清楚,焉有迷惑?”
再说李腾心知此番情势危急,不敢怠慢,日日亲身上阵,练习人马,这一日,正于将校场巡查练兵环境,忽见一人仓猝奔来,视之,乃参军沮授也,上前问道:“先生何事,竟然这般告急?”
袁尚怒道:“兄既然舍弟,不摸怪弟亦弃兄焉。”
郭图道:“方今城中兵少粮缺,不复为战,显甫士气锋利,不能相抵,依我只见,主公可致书于曹操,让其来往攻打冀州,显甫闻之,必定后退,主公可引兵夹攻,则袁尚可擒也。”
诸将来后,摆列坐定,李腾说道:“袁谭,袁尚自相残杀,袁谭不能抵挡袁尚之锐,遂派人投降曹操,让其从后攻打冀州,再以两面夹攻之势,废除袁尚,想必当时,曹操便尽夺河北之地,下一个目标便是剔除我等,再坐之人皆有豪杰志向,我等焉能坐以待毙。”
去卑起家说道:“如何智取,主公叮咛便是?”
袁谭笑道:“先生之言甚好。”遂纳郭图之言,忽的又想起一事,道:“可使谁报酬使?”
李腾道:“我等军少,对于气势正旺的曹操,只能智取,倒是鄙人能敌。”
公然,袁氏三兄弟闻得李腾也带兵而退,自是欢乐,相互道贺。袁尚遂留下魏郡太守杨林镇守,自带人马复书都去了,袁谭逃脱自后,便于平原镇守,袁熙则回了范阳。
荀湛见到如此,赶紧说道:“主公莫要听信谗言,以败兄弟之亲。”
沮授笑道:“主公此言差矣,袁氏比年兵败,兵士甚是疲惫,兄弟相残,国度四分五裂,加上饥荒并至,天灾人困,不管天下之人,尽知其必定土崩崩溃耳。曹操欲顺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尽夺其地,欲成霸业,曹操若成,则主公必定危矣,主公何不从中取事,延缓曹操篡夺河北之势,然后自行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