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蛋眸子一转,遂声道:“我等奉主公之名,前来砍柴,如何又变成门路之事?”
话音落地,常林只见城上火光一片,无数兵士放声号令,又见城上升起一杆大旗,上面大书一个‘李’字,乃心中大惊,知是李腾已经夺了寿阳,常林正欲带领残兵退马而走,忽听得背后一人,暴喝一声,道:“常林那里去,我已在此地等待多时了。”
那常林单骑逃脱以后,见前面并无追兵前来,便停下安息,因早已闻之颜良,文丑亦是带兵攻打白马,乐平二城,必定不能前去相投,心中拿定主公,欲望雁门而去,正要上马,忽见中间树林当中,无数挠钩飞出,尽数缠绕于常林身上,接着便有二三十人自暗中当中而出,将常林赛过,以绳索绑了,往去寿阳任由李腾发落。
一兵士道:“既然兄弟如此说了,那我们几个就下去探查一番,归去以后,倘若主公问那门路在那里,我等也好交差。”言罢,众兵士便站了起来,往山跟下探查那狗蛋所说的门路。
那狗蛋趁着营中兵士各自忙于事物之际,借着夜色悄悄保护身形,逃出李腾营寨,往寿阳城中而去,常林见得狗蛋返来,赶紧问道:“这些日子,可曾密查到李腾将有如何动静?”
那中年兵士道:“主公起兵攻打寿阳,谁知那常林紧闭城门,扼守不出,主公前翻在此地巡查,不知听那个所说,这里有条巷子通往寿阳背后,主公便遣我等以砍柴为名,前来寻路,好两面夹攻,攻破寿阳,谁知我等都找了很多光阴,却始终找不到。”言罢,顿了顿,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我等闲话少说,歇息一会儿,再行寻觅。”
二更之时,寿阳城中人马尽数饱食之,而后常林只留下五百人马看管寿阳,自带残剩雄师尽数往城外下路埋伏,只等李腾带兵前来。
那老兵道:“管他好走难走,首要与主公交了事情,走与不走,那是主公的事情,与我等倒是没有干系。说不定归去奉告主公以后,另有一顿犒赏也说不定。”
常林闻之大惊,举目张望之下,见那人乃是李腾副将陈正,赶紧失声说道:“你不是攻打寿阳去了吗?怎在此处?”
败军好不轻易来到寿阳城外,常林身边此时所剩不过三四百人,还多有带伤。但见寿阳城外并无人马厮杀,城上又是暗淡一片,常林不由心中甚是奇特,遂打顿时前,于城下大声叫道:“我才常林,你等还不快快翻开翻开城门,让我出来。”
众兵士笑了一声,齐声说道:“兄弟如此仁义,我等怎能出去胡说八道,出售兄弟。”
常林心知乃反中李腾之计,赶紧大声喊道:“快撤,快撤。”常林等人还未撤退,只听得暗中当中锣鼓之声高文,无数火球异化滚石檑木自两边山坡疾奔而下,常林兵士顿时多数被砸死烧伤,常林见得后退之路尽被乱石堵死,已经没法行走,遂催促兵士往火线冲出。
忽的山坡之上,现出无数火把,听得一人于山坡高喊道:“常林匹夫,乃中我家主公之计。”
此中一其中年兵士开口说道:“说甚么?还能说些甚么,不就说些门路之事。”
狗蛋看的见状如此,便拿了斧头,疾步走了过来,坐在那堆兵士中间,见众兵士尽皆愁眉苦脸,好似死了爹娘兄弟普通,遂笑声说道:“几位老哥,都聊些甚么东西,也给我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