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侯君集去一趟江油,汇集马邈的罪证,特别是他与黄皓的来往手札,亲身保管,到时给本王就行,不能转手!”
“唐伯,唐家多义士,均是盖世云天的懦夫,现在吾欲借八百义士,还望唐伯大力支撑!”
“别推寡人,寡人本身会走!”
“黄皓马邈,实在是罪无可赦,如果老夫有灭他之能,必定将其乱刀分尸,以谢天下!”
“行了,下去吧!”
“是!”
兵士拱手退下,刘谌这才看向这个双手反绑,赤脚乱发的诸葛诞,道:
诸葛诞头颅一仰,大声道:
刘谌耐着心将马邈等事情报告完,急公好义的唐二那里能保持淡定,斥骂道:
听到这话,刘谌眉头一挑,而唐二则是闪过一丝绝望,自古讲究嫡传正统,诸葛诞敢抵挡司马氏,被誉为忠贞义士,现在一见,也不过是张角一流。
“来人,去将侯君集请来!”
“杀黄皓,乃是为了朝廷稳定,归集民气,安抚将士,乃是大汉首要之事,既然无人敢做,本王执戈又何妨?”
同时写信给呈报刘禅,言说此次剿匪之事,要求下一步安排。
说话的恰是门将,当初在魏国时,听闻蜀国如何软弱,心生鄙弃,现在唐二不但放他一命,就连刘谌也开口了,顿时感激涕零。
不出一刻,三百兵士便解缆了,刘谌看着远去的辛海他们,喃喃道:
刘谌也是眼泪湿了眼眶,他情愿信赖刘禅管理下的蜀汉是一个光亮桃园,但是究竟老是奉告他,实际的残暴,让他无所适从。
仅剩的一百多人齐声下跪,收回竭诚的呼喊,眼里尽是打动与崇拜。
“但有调派,必以死来偿!”
“王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啊,我也不想,父皇,实在是你过分亲信黄皓了!”
“慌乱欣喜当中,竟是忘了此正角,带他上来瞧瞧!”
“王爷,诸葛诞那厮被我抓住,直接悄悄杀了他吗?”
看到侯君集哀思欲绝的模样,刘谌也能设想一个失了名节的女子,对前路一片绝望,不敢看那世俗的目光,三尺白绫,一行清泪,一个冤魂!
终究剿除狮子山贼寇,刘谌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天然欣喜,军中因为有唐家堡和四周村庄送来水酒,也是欢乐。
“王爷,但是有甚么急事需求唐二脱手?”
想了一下仍感觉不放心,便将辛海找来,叮咛道:
“你就是镇南将军,诸葛诞?”
“混账,你敢如此对待寡人,信不信寡人杀了你?”
“你马上拿着本王的御赐宝剑解缆,本王给你三百兵士,去江油汇集马邈的统统罪证,受冤之人的状纸,本王自会给你们一个明净!”
一鼓掌,赶紧去将繁忙的唐二给找了过来。
…………
他措置掉马邈以后,就让侯君集归去知会家里,好让侯宝林老爷子去除郁疾,现在侯君集此等神采,便知有异变突生。
“貌似人有点不敷啊?对了,兴畅!”
确切,在当代浩繁剿匪事例中,投降的强盗要么是枭首示众,或者如何的,归正就是不得好死。
黄德想到之前被抓的诸葛诞,赶紧问道:
黄德见到世人无事,踌躇了一下,跪地拱手道:
不说其他,当初翼王石达开为了部下兵众,草率两千兵士去成都受降,两千兵士被一锅端,无一人生还,而翼王石达开更惨,受千刀万剐之苦,流血至尽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