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安排人马翻开城门,放李蒙带领的人马进城。
董璜双手捂着本身的喉咙,血流不止,呜呜收回几个声音,便轰然倒地。
董璜闻言答道:“孩儿也曾经问过老贼王允,只是那老贼不肯与我多说,只是说仿佛是河北人物!”
在二人刚一脱手的时候,董越便要上前帮手,哪晓得还没有来得及脱手,董旻却已经是被制住了。董越见状,一挥手麾下人马将董璜团团围住。董璜部下的人马也纷繁上前,想要抢出自家主将。
董璜想了想,开口说道:“老贼王允,于此事并无半点风声暴露!”董璜说的倒也是没有半点虚言,都到这个时候了,睁眼说瞎话也没有甚么意义,只要拿董旻的豪情做文章才是正理。
一时候刀枪剑戟交击,撞击声不断于耳。
至此,长安城破城,被董创业带领的西凉军全面攻破。
董璜麾下人手较少,见对方人多势众,自家主将又被围在核心,也不敢冒昧,便止住战役,兵戈垂垂停歇。
董创业闻言,心下安宁很多,对动部下一众将校命令道:“众将听令,立即放出一条通道让董璜拜别,任何人不得追击,违令者斩立决!”
没走几步,只见董旻左肘反向向后一击,董璜吃痛之下身子向右一斜,右手的长剑倒是略微一松。董旻倒是顺着长剑的剑势用右手一个抄手,然后挽住董璜的罢手,紧接着锁住其右手,其右手吃痛一松,长剑落地。
董璜的头上固然带着头盔,却仍然有一部分打在脸上,一根红色的血条立即从其脸上闪现而出,且有垂垂肿胀之势。
董旻一听这话,也是肝火上涌,大怒道:“创业乃是二哥生子,远亲血脉,岂有认错之理。再者,创业在离家之时,身上自有印记便利今后父子相认。担当家业只是一时戏言,当时二哥也曾言明,只要创业呈现不测或不在人间方可作数,当时老夫也在场,莫非你忘了吗?再者哪有将家业交给侄子,不交给亲生儿子的事理?”
董旻看着脖子上的长剑,不敢行动,口中却大喝道:“孝子,安敢如此?”
只听“啪”的一声响,那马鞭重重的打在董璜的头上。
董旻大怒,道:“小儿无礼,安敢如此信口雌黄,倒置吵嘴。莫非你的知己都被狗吃了不成?”说完扬起手肘马鞭照着董璜的脸上便要打下去。
董璜便哭着答道:“那老贼与孩儿说,二叔的家业迟早要交与创业,我将来甚么都没有。说叔父将来也不会帮我,还说让我帮他的忙,只要二叔一死,他便会帮我掌控西凉军,还会帮我上奏天子,让天子下旨命我为西凉军统帅,让我名正言顺!”
董旻又问了几句,还是没有甚么成果,便有些不耐烦了,声音顿时进步了几分,大声问道:“孽畜,你勾连外人,殛毙叔父,本日便要将你交与创业措置,将你明正典刑,以儆效尤,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