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乔所言,陆安还是非常信赖的,面前这个女子不但具有绝色的容颜,见地也非常不凡,她所说的固然不能说绝对,但根基上能合适现在那些世家的心态。
“还能是谁,当然是阿谁扬州牧陆安了!”小乔气哼哼的道。
“大乔女人不必如此严峻吧,嘴长在人身上,还不让人说吗,再说,那陆玄通真的就有那么坏?连别人对他的一点点观点观点都不能容忍?”看着面前这对姐妹花像防妖怪一样防着本身,陆安有些无语的道。他的名声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了,让人连会商他一下都不敢。
“没有呢!不过他必定欺负了伯父和伯父的朋友们,每一次伯父和他的那些朋友集会时,老是对阿谁好人陆安咬牙切齿的。”小乔可不晓得面前的这位陆哥哥就是她内心的大好人,以是毫不踌躇的将本身的伯父乔玄给卖了。
“那倒不是,从公道的角度来讲,陆大人执掌江东以来就励精图治,非常善待百姓,让江东的百姓本年各个都丰衣足食,并且还拔除了统统的酷刑,是一名可贵的能吏,只是陆大人对于我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人却非常刻薄,所出的那些新政各个都针对世家,凡是有抵挡者皆是遭到峻厉惩罚,更有甚者竟然直接被抄家处斩,此举可谓对世家几近打压到了极限,现现在那些出身世家的士子们大家自危,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此中很多有大才者乃至都不敢退隐,恐怕被陆大人给找个罪名给治了,方才婉儿所言固然有些过分,但实在却也是现在统统世家的心声。”大乔苦笑道。
“陆哥哥你如何了?”小乔奇特的问道。
这让陆放心中在不断的深思本身,是不是对于那些世家真的太刻薄了,固然他想要通过新政来减弱这些世家对于社会轨制的各方面影响力,但并不想将他们逼到死路,将这些世家与百姓的职位达到一个相对的均衡职位才是他的终究目标,就比如后代的富人和贫民,固然富人在各方面还是占了上风,但对于贫民却并不能随便打杀,二者之间起码从明面上还是相对划一的,这就是一个相对公道的社会职位。
“婉儿,你够了,陆安大人乃是朝廷钦命的扬州牧和征东将军,这等朝中要员绝对不是我等一介女流所能群情的,谨慎传出去给我们乔家带给灾害。”听小乔竟然在这酒楼当中说陆安的好话,大乔吓得赶紧伸出脑袋往外看了看,见边上没有其别人,才微微松了口气,随后对着小乔喝斥道。
“婉儿,不得胡说,陆将军只是与伯父治政理念分歧罢了,二者之间并无仇恨。”大乔见到话题有些过了,赶紧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