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与魏延得了战略,率先领命拜别,营中只留下刘封与甘宁率一千人马,刘封先命那发觉江东人马之亲兵率数人在火线查探,而后便与甘宁率那一千人马轻装上阵,将身上刘备军标识尽去,在茫茫夜色当中直奔临湘城而去。
“无妨,皆在襄阳城中隐居。”黄忠如此答道,刘封才松了口气,引着黄忠缓缓回了营中,此番虽未能顺势破了韩玄,但让黄忠背叛,已然是划一于废了韩玄手脚。
公然,天气才刚要入夜,刘封遣在临湘城中亲兵便返来禀告,言及有一人仓促进城拜见韩玄,并且与韩玄密谈多时,而后归去时那亲兵悄悄跟在身后,发觉不远处林中有一队江东兵马,探知此事,那亲兵便仓促返来禀告。
“公然如此……那韩玄此时身侧没了倚仗,恰是心中焦炙之时,江东之人此时前去面见韩玄,多数是劝降于他,端的是打的好算盘!一旦江东人马入了城,再想将其击溃,便是难了!”
刘封得知此事,面露恍然大悟之色,他之前便心中思疑周瑜必定不会目睹其生生取了四郡之地而无动于衷,此番公然证明了周瑜并未坐视此事,并且从这类种行动来看,此来之人并非是莽夫,明显已经冬眠数日,终究比及韩玄心中惶恐失措之时,这才脱手。
听了此言,不但是黄忠,魏延与甘宁亦是吃了一惊,其间如果不但要长沙守军,另有其他军士在此,那他们这一千八百士卒便会愈发捉襟见肘,是故皆是不解看向刘封。
魏延一念及此,也是倒吸一口冷气,纵使现在多了黄忠,但周瑜与曹操皆兵多将广,若与韩玄两下夹攻,他们这些许人马定会非常狼狈。
刘封一言至此便将魏延,甘宁与黄忠三人召至近前,面授机宜。
“为何?刘封与韩玄尚未分出胜负,韩玄所折损兵马不敷其非常之一,又如何会弃了城交与我等?”凌统天然并不信赖鲁肃所言,迷惑道。
世人闻言这才略略松了口气,仓促填饱肚子后,便尽皆前去清算兵马,而刘封亦是从甘宁手平分出五百弓手交由黄忠统领,并且将黄忠召至近前低声叮咛一番,黄忠点头称是后才放其拜别。
“黄忠临阵背叛?那韩玄现在那边?”而此时,鲁肃倒是面带惊奇之色,面对前去返报的标兵问道,唯恐刘封灭了韩玄,已然篡夺了长沙。
鲁肃闻言,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将那标兵遣下去等待动静,而后便将凌统召入营帐当中,将火线战事奉告凌统,进而言道:“公绩可整军待发,本日我等多数便可进入临湘城中。”
“嘶……在此担搁这数日,如果曹操,周瑜率军前来,恐已然是到了近前,不如我等便不取这长沙也罢,摆布汉升老将军已然投了我军,韩玄一人不敷为虑,待退了曹操雄师,再教皇叔遣人来攻亦是并无不成,拿下三郡,将军已是首功!”
刘封此时面上一阵嘲笑一闪而过,贰心知诸葛亮若能当即便给他派出援兵那才是怪事,但还是替刘备摆脱道:“父亲抵抗曹军本就兵少吃力,恐一时候没法腾出人马援助我等,是故其间之事还需我等自行处理。”
“刘封未曾篡夺长沙,黄忠临阵背叛后韩玄便率军逃回临湘城中,除被刘封阵中弓手射杀数百人外,并无甚丧失,但韩玄手中已然无将可用,刘封却新得黄忠,只怕这临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