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丧失了数百人马后,凌统终究率军逼近了那片密林,仓猝命军士全数进入林中。
“二位若能照做,封马上便放二位拜别,但这封子敬亲笔所写手札,封天然是要留下,还望子敬莫怪,若二位并未如此禀告公瑾,这函件,封不日便送至父亲与诸葛智囊处,二位觉得如何?”
鲁肃在江东之时便见地了刘封这三寸不烂之舌,本日用在了本身身上,当下额头上已然冒出了阵阵盗汗,长沙并未获得,如果在刘封面前又失了事理,这一番出征,可就算得上是颜面无存。
但刘封天然是不会给凌统喘气之机,箭雨过后,与甘宁亲率雄师,杀出城门,直取凌统!
是以时刘封不但有亲率的一千南郡人马,更有本来长沙守军五千,总计六千人马,一齐出城杀向凌统,加上偶然算故意,杀得凌率领军节节败退,不能抵挡。
鲁肃与凌统闻言面色皆是一惊,刘封所提之事,并非是他们不能办到之事,并且反而将二人之错误袒护畴昔,只是二人不知刘封教他们如此做,到底是何意罢了。
凌统与鲁肃因对这长沙郡中阵势不甚熟知,遭袭之下只能是向之前他们所藏匿的那片树林当中退去,刘封见此景象,并未冒死掩杀,只是率军在其身后紧紧追逐。
鲁肃与凌统闻言对视一眼,皆是不知刘封心中到底打的甚么算盘,但明显此时在长沙已然被刘封篡夺之时再想保全麾下这些人马,也只能遵循刘封所言,到阵前一叙。
但刘封又岂是易与之人,当下轻视一笑,答道:“子敬先生尚知我等在荆州乃是为抗击曹操之事?恕封眼拙,并未看出,封此番南下,乃是为免在南郡背腹受敌,与南郡之兵马分为两路,剿除这四郡当中曹操余党,为孙刘联盟进献微薄之力,而子敬先生与公绩将军却趁封苦苦攻打韩玄之机,意欲与韩玄里应外合,这岂不是划一于勾搭曹操普通?”
“子敬先生如果如此说来,这手札又是何人写与韩玄?”刘封嘲笑一声,手中当即在怀里摸出一封手札,鲁肃一看,心中就是一惊,暗骂韩玄这厮笨拙,竟不知将这等手札焚毁,乃至落在刘封手中,让其百口莫辩。
鲁肃略一游移,率先策马而出,一到阵前,便是一副大义凛然之色,手指刘封喝问道:“子威将军岂能不知你我两家现现在正在缔盟共抗曹操,恰是大敌当前之际,子威将军为何不在火线迎敌,却擅自率军来此征讨这荆南四郡之地,莫非子威将军并不附和刘皇叔与孙将军这一纸盟约?”
“子威将军休得胡言,明显是尔等抢先占据了长沙,却言我等与韩玄勾搭,是何事理?”事到现在,鲁肃也只得是在理辩三分,并无他法。
凌统吃紧与鲁肃商讨,皆是决定先进了那片林中,使得刘封没法与其杀在一处,再商讨撤回之事,既然刘封已然率先取了长沙,并使得那城中守军全数归降与他,二人仅仅依托这三千人马,已无甚机遇再与刘封相争。
但正在其率众靠近那片密林之时,林中忽地亮起无数火把,凌同一惊,暗叫不好,但为时已晚,他尚未及提示身侧将士,林中便又是一阵箭雨,将冲在火线很多士卒尽皆射倒,凌统肩上亦是因躲闪不及而中了一箭,幸而并无大碍。
刘封见四下无人,才在二人耳旁言道:“此事端的是极其简朴,你我两家虽已缔盟,但子敬与公绩皆知退了曹操后,这缔盟自会崩溃,不必再与封虚与委蛇,本日之事,二位归去后便报与周瑜都督,只言当二位到此地之时,封便已然占据了长沙全郡之地,二位兵临城下意欲掠取,发觉不敌这才撤走,这番说辞,对二位而言,亦是并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