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公然男儿派头!”刘封抱拳见礼,而后便回了席中。
“子威贤侄情意颇重,智囊若不满饮此杯,便不是重情之人!”张飞此时已然是酒至半酣,兴趣颇高,加上其对孔明很有贰言,此时见此机遇,岂有不发难之理,他见孔明极少喝酒,只当其不堪酒力,便起了玩弄之心。
“子威休要信口开河,智囊想来乃是为避嫌,故未见蔡瑁。此围既已为你所破,便勿再言!”
刘备虽心中对此事非常惊奇,却不好折了孔明颜面,只得目视刘封,刘封见状,对刘备深施一礼,道:“智囊深明大义,必不会以此等干系去退蔡瑁,子威冒昧,多言了,还望父亲与智囊包涵。”
刘备已是年近半百,而刘封年方十八,待刘备百年以后,恰是刘封威武鼎盛之时,而刘禅则堪堪成年,故立嗣之事,于孔明心中已是时不我待,唯打压刘封之势头,方可保刘禅储位无虞。
待到了刘封为诸葛亮敬酒拂尘,刘封手中托着一件铠甲,放于孔明身前桌上,言道:“子威知智囊之才可运筹帷幄而决胜千里,故智囊与我军,乃珍宝,今子威将贴身之铠甲赠与智囊,望其护得智囊安然。”
“将军,这数年在荆州浪荡,对那卧龙之才倒是有所耳闻,今将军之父得了卧龙帮手,定会在这乱世当中创下一片基业,将军何故急于一时,苦衷重重?”
孟瑶看出了刘封心中忧愁,倒是非常不解,因而一脸迷惑之情,双眉微蹙,开口问道。
入秋以后,刘封暗自号令黎闯带领麾下军士轮番扮作农夫,去往周边县城助那些大户收割粮食,因为人手浩繁,也是略微赚了几笔。
“子威情意,孔明皆已得悉,如此大礼,孔明焉有不喜之理?”言罢,深深望了一眼面前刘封,亦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初到乱世便有此敌手,也是老天看得起我,如果博得了孔明,这三国当中,倒还真没有几个可惧之人!”刘封心知本身与诸葛亮之争,恐怕会贯穿好久时候,但到了此时,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刘封退下后,心中也是明镜普通,他本不祈盼诸葛亮能与他相安无事,却不想其初度相见便开端发难。心知今后光阴定会多艰,然此事却也激起了刘封心中无尽斗志。若不能与孔明手中占得先机,便不能于蜀地封王,若真是被孔明打压,发配到一边疆镇中,到时背腹受敌,何谈逐鹿中原,立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