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先生莫要顾摆布而言他,若想使得此事成真,孝直将后果结果尽皆奉告,如若不然,你我二人去将此事奉告父亲,又当如何?”
法正乃是初到刘备军中,在襄阳未及逗留便随军开赴,对于刘备军中众将之间干系本就不甚了然,见刘封听闻诸葛亮之名便一副惊奇之色,心中觉得刘封对诸葛亮亦是非常恭敬,不由得重新燃起了一阵但愿。
刘封听闻此言心下便是嘲笑一声,这法正深夜孤身前来,便可想见他口中所言这战略并非甚光亮正大之事,但刘封还是是面上做出一副猎奇之色,问道:“你有何良策能与父亲解忧,速速说来,封若能尽一份力,自是并无不成。”
刘封略一考虑便知这法正之言乃是何意,却不动声色问道:“孝直有话直言便可,莫要说那等隐晦之语,用我这剑法如何?”
刘封心中暗想,法正所提之战略,确是能够将刘璋撤除,助刘备得这益州之地,但此计对于刘封而言,却算不得功德,乃至有百害而无一利,从法正这畏畏缩缩前来上,刘封便已看出刘备对本日之事并不知情。
刘封言罢,便一把拉起法正,作势欲往账外走去,法正并非武将,当下便几乎被刘封拉起,赶紧开口道:“副本不知何人能去做此事,但本日我等散去后诸葛智囊将正召入帐中商讨,正将此战略提出后,诸葛智囊这才保举子威将军,言曰子威将军虽是刘皇叔义子,但忠心不二,比之亲子更甚,若能将此计奉告将军,将军定会前去。正这才星夜前来,还望子威将军莫怪!”
事到现在,法正便将其如何与诸葛亮商讨此计向刘封和盘托出,此计确是法正所想,但因其担忧冒然行事被刘备所不容,心中难以定夺之下便去了诸葛亮营中商讨,诸葛亮不但大力支撑此事,还保举了刘封,如此一来,法正才单独到了刘封帐中。
一念及此,法正便站起家来,与刘封一同趁着月色向诸葛亮营帐地点方向而去。
将这战略细节尽皆说出后,法朴重直盯着刘封脸颊,甚是孔殷,但刘封此时倒是面无神采,使得法正并不能看出任何非常。
法正见刘封如此便产生了兴趣,心中暗自光荣了一番,而后凑在刘封近前悄悄言道:“早闻子威将军不但马战了得,步斗亦是环球无双,早在柴桑便以一手剑法律孙权麾下世人尽皆佩服,明日在那刘璋所设席席之上,怕是还要借子威将军这绝世剑法一用……”
“斩杀一戋戋刘璋,封又何惧之有?但孝直先生如果觉得封不过一弱冠少年,那便大错特错!封在江东所做之事,孝直又是如何得知,如果遵循此计,一旦刘璋授首,封岂不成了益州众臣之敌?”
一旦刘封在次日宴席之大将刘璋一剑刺死,刘备为堵益州悠悠众生之口,亦是只能让刘封一力承担此事之过。而法正能够直接找到刘封,并说出刘封诸多旧事,刘封心中就已经起疑,此计,绝非是法正一人所想,起码刘封这小我选,定然是别人奉告法正。
“这……正觉得……”法正未曾想刘封竟然如此才情敏捷,一言便说出了此事枢纽,此计虽是法正所提,但这深夜来访,又无第三人得知此事,一旦明日刘封如此做了,便是刘封不遵刘备之言,擅自袭杀刘璋,刘封天然不能做此等愚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