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从徐庶言语当中已知其情意,因而策马向前,到了徐庶近前,俯身正色言道:“元直既有此心,封便向元直承诺,一年龄后,如果元直没法脱身,吾自会到曹营当中接元直与伯母出山,若才气不及此,那元直便忘了此事也罢!”
哪知刘封对此倒是不置可否,只是目光炯炯望向徐庶,安静道:“我与那诸葛亮无冤无仇,本意便是与之调和共处,然其数次坑害于我,若非子威警省非常,此时已然为父亲所弃,既如此,又何谈为吾所用?”
刘封入了帅府,便见刘备已然是一身铠甲,腰间挂着双股剑,束装待发。
世人听了刘封之言,俱是一惊,纷繁不能了解刘封何时于襄阳城中安设内应,然世人却知值此存亡存亡时候,刘封决然不会胡乱言语,因而均是暴露忧色,明显,世人皆是期盼能够轻装上阵。
孟瑶听了刘封这体贴之言,顿时是面色闪过一丝红晕,明眸中碧波流转,并未出言,只是向刘封果断点头,刘封这才面露浅笑,伸手重拍孟瑶肩膀,便仓促入了帅府。
刘封心知诸葛亮已然将保护家眷之事又是交给本身,此时瞥见四下无人,便到了孟瑶身边,悄声言道:“如果事不成为,护得本身性命全面便可,无需理睬其他,如有了闪失,封一力承担!”
“既如此,何不杀入那襄阳城中,取了那刘琮母子连同蔡瑁张允项上人头,到时我等坐镇襄阳城内,便不惧曹军!”张飞闻听此言,便出列大声喝道,刘琮母子向曹操献了降书,张飞心中自是怒极,此时得知可进入襄阳,天然少不得冲要杀一番。
“子威将军……若能得你平生如此体贴,即使只要这数日可活,又有何妨?”望向刘封刻薄背影,孟瑶双目含泪,喃喃自语道。
“就按子威之言,待襄阳城门大开之时,只将百姓放入此中便可,吾等携家眷前去江陵!”刘备大手一挥,下了号令后便抢先走出帅府,世人便紧随厥后,纷繁写部众前去襄阳方向去了。
徐庶此时面前又是一亮,以其对诸葛亮之体味,刘封义子出身又做事锋芒太露,诸葛亮必会打压,而本日刘备将其与赵云张飞一同留于厅中,便显出刘备仍然视刘封为亲信,由此可见,诸葛亮多数未能压抑刘封,反令刘封越挫越勇。
“三弟不成,刘琮虽年幼无知,倒是景升亲子,景升新亡,我等不成如此,何况襄阳距此不远,若不能把握荆州军士,那襄阳亦是与樊城无异。”刘备考虑一番,便驳斥了张飞之言,深知这数天以内必不能把握荆州雄师,倒不若远走江陵,让曹军顾忌。
“子威有此情意,元直心中甚慰,然身在曹营,更兼老母活着,故不敢让子威有所期冀,如有良机,吾自会与子威共创一番奇迹,然天命如何,倒是未可知。”
“子威如有此心,庶有多么不得,便以一年为期,若真如子威所说,庶肝脑涂地,在所不吝!”刘封方才回身,徐庶深沉之声便在身后响起。
“唉,孔明本是人中龙凤,唯自视甚高,又重出身礼法,不然如果久后能为子威所用,于子威可算得上大有裨益。”徐庶与诸葛亮本是老友,然此时身在曹营,决然不会对诸葛亮言及此事,而刘封对其有救母之恩,只得在此极力指导,以期能够将二人恩仇化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