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一看那少女神情,心知本日有所失态,但少女一颦一笑,却已然在刘封心中挥之不去,当刘封念及现在本身所处之景象,只得临时压下心中炽热,歉然一笑,道:“女人绝色,恕我冒昧了,女人不必自谦,以女人技艺,假以光阴,莫说是这三个贼人,便是十个,也何如不得女人分毫,现在所完善之处,唯有战役罢了。”
“汝等之首级,现在那边,手中有贼人多少?”刘封眼中凶光毕现,厉声问道。
那贼人方才言毕,刘封便手中宝剑一抖,一道血痕便自其脖颈之上流出,那贼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扑倒在地,再没了声气。
“我与女人,乃是萍水相逢,现此生逢乱世,奸佞之徒层出不穷,女人虽是女中豪杰,亦当慎重,那贼寇老巢,不劳女人操心,自会有人灭之,如有缘再次得见,定与女人把酒言欢!”刘封心知此时并非招惹这少女良机,此次江东之行,缔盟孙权才是重中之重,如果将精力放在与这女人相处之上,一旦事情有失,多数便会累及那少女,因而心中一横,便回绝了少女美意。
第二日,刘封倒是仍然未到中午便出了驿馆,只是却并未再去闲逛,而是单独一人,几番寻觅之下才到了一处府邸。
刘封事前倒是并未想到,这诸葛瑾虽脾气暖和,倒是目光锋利之人,一语道破了刘封言语当中马脚,当下也不再说那多余之语,神采庄严道:“不瞒先生,子威此来,乃是为了父亲与江东缔盟之事,若子威此次失利而归,孔明怕是自会先来力挽狂澜,故子威所问之事,先生皆能够不答,子威亦是不会见怪分毫!”
“子瑜兄能开门采取,封感激不尽,此次前来府上,并无他意,只是代我家智囊前来探视子瑜兄。”刘封入内坐定后,向诸葛瑾拜了一拜,口中言道。
“来日如果再得相见,豪杰切不成再畏首畏尾!”刘封刚要回身,那少女倒是笑言道。刘封一听此言,只得浅笑点头,道了一声再见,回身仓促拜别。
待刘封到了驿馆,天气已然是暗了下来,进入驿馆当中,刘封发觉孟瑶已然是等在门前,一副焦心之色,见刘封行色仓促而归,身上并无伤痕,这才长出一口浊气,快步迎上前来。
诸葛瑾听罢,仍然只是浅笑点头,刘封只能将心一横,直接问道:“据子敬之言,先生对与我军缔盟亦是有附和之意,不过张昭等老臣,倒是不觉得然,不知先生可否见教,将江东老臣脾气说与子威,子威明日在孙将军面前,好陈明短长!”
言罢,那少女从怀中取出一锦囊,那锦囊红布金丝,端的是大师之物,上绣一凤,甚为活泼,刘封只得双手接过,拜谢了少女,便回身意欲拜别。
“如果有江东之人问起,女人切不成泄漏本日你我二人前去那窄巷四周之事。”刘封在孟瑶耳畔叮咛一番,孟瑶心中便知刘封多数在那巷中感染了性命,点头应了下来。
那少女心中一愣,显是未能想到刘封竟会出言回绝,但从刘封各种举止,少女已然发觉刘封并非常人,心中略一思考,便暴露一副滑头神采,又是上前几步,到了刘封身前,忽地低身拜了一拜,道:“豪杰既有难言之隐,便不强求,只是豪杰本日相救,既不问性命,那便留下些许信物,如果来日有缘再见,亦可做个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