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那一同被绑的二当家悠悠转醒,正听得二人对话,仓猝言道:“将军息怒,首级乃是我大哥之女,因很有智计,大哥身后被我等强行留在山中主事,且山中均是费事弟兄,将军斩杀我一人偿罪便可!”
待到了核心丛林当中,刘封一摆手,那十名军士早已筹办结束,一挥手便将手中火把扔进寨中,只听忽地一声,寨中燃起大火,火势渐旺之时,那十名军士方才大喊起火,寨中山匪酒意尚未减退,顿时呼声四起,乱作一团。
刘封带那数人又环抱数圈,却仍未寻得破阵之法,此时已近入夜,只得叫军士原地安营安息,安营结束,却见军士来报,这周遭数里以内竟未寻得水源,没法埋锅造饭。
那女子本就肝火冲冲,却听刘封此言,目光一凝,大声说道:“既如此,杀了我吧。”
那十名军士见刘封一马抢先,焉有不尽力而为之理,那芒砀山本就不是矗立入云之地点,故尽力施为之下,刘封只半个时候便爬了半数不足,忽见山间一处平台之上,数十间板屋并排而立,当中一间厅内灯火光辉。
“首级尽管宽解,皆已安排安妥,大哥尽管痛饮,待扛过这波,入冬我等便去投西凉。”
刘封见战略已成,回顾一看,那女匪首已然醒了,发觉双手被捆,且面前刘封非常陌生,心中便已猜到八分,再看盗窟已是火势伸展,顿时黛眉微横,瞪眼刘封,但这番景象落在刘封眼中,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虽对刘封号令非常不解,然二百军士仍摆列整齐,有十数人站出行列。
“吾乃当今皇叔刘备义子刘封,今受命已破汝等盗窟,你可有话说?”
那女匪首略一思考,便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心知等候不是体例,刘封又独内省看周遭数次,这才归队,令军士以所携食品饱餐一顿,便命令道:“汝等精通攀爬之术者,上前一步。”
约莫过了一个时候,便见那为首两人均被部属婢女扶至厅内两侧屋中歇息去了,而那些浅显山匪见首级已经睡下,不敢冒昧,多数回到寨内板屋当中,只半晌工夫,寨内便鼾声四起。
“山野之匪,怎会精通迷阵,莫非此伙山匪乃曹军细作?”刘封一问之下,所带数名军士亦无眉目,只是纷繁猜想此伙山匪来路非同平常。刘封无法之下,只得持续寻觅阵法中障眼之处。
此时,不知那边一厅堂当中,不下百人正举杯痛饮,为首一人身形非常肥大,脸孔倒是非常清秀,生得琼鼻挺翘,柳眉杏目,更是轻纱遮面,竟是个双十韶华的女儿之身!此时她似有所思虑,举杯迟迟未能饮下。
刘封观其身形,拔取十人出列,教其混入行列当中,解下铠甲,只着轻装,携短刃,刘封亦卸下铠甲,借夜色将其交于与己表面相仿之人,命其穿戴整齐,不见本尊返来不得将其换下。
那十人本就是刘备军中精锐,定计之下,未费吹灰之力便将那十数个守寨军士尽数拿下,封口捆于林中隐蔽之处。
为首之人闻言略一点头,便与部属畅怀痛饮起来。
“首级,有何顾虑?刚才已有探子回报,那刘备所派军士已被首级所设迷阵困于山腰缺水之处,料其不消半月即毫无战力,待那阵法解了去,便如之前刘表所派那些无用之人普通,要杀要剐便凭首级一句话,如果再放其归去,其必不敢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