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兴霸将军将其送回驿馆后不久便率众拜别,那刘封想来是并未酒醒,据驿馆之人刚才来报,其直睡到中午方才起家,口中只是称头中甚痛,并无其他行动。”
孙权闻言,只是哈哈一笑,便对张昭道:“教员之言甚好,吾此番将刘封召入柴桑,本就是要将其囚禁在此,待我与刘备联军得了荆州之时,刘备本就兵少,加上刘封落于我手,荆州之地,刘备便不得不收起贪念。”
孙权言罢,面上便是一片欣喜神采,对其此番战略明显是信心实足。张昭听罢,亦是有所心动,道:“刘封此人,倒是有些才学,又英勇非常,但主公如果想让其在江东效力,怕是今后养虎为患,也未可知……”
孙权听后,天然是大喜过望,刘封为这打猎之所主动来寻,便是因其并未急于回到樊口与刘备汇合,此等要求,孙权天然是顿时便会满足,因而便指了一处小山给甘宁,遣其带领刘封前去,必然要纵情而归,同时亦是叮咛甘宁,务必重视刘封行迹,不能教其趁机溜走。
刘封听罢甘宁之言,又是浅笑摆了摆手,面带不屑之色,道:“如果我未向孙权奉告那火线景象便擅自离了柴桑,待退了曹操雄师以后,江东便会指责我包藏私心,将孙刘联盟分裂之责安设在吾肩上,到当时,父亲如果再想从江东手中夺得那荆襄九郡之地,便又是要颇费上一番力量。”
孙权对张昭此种谨慎之态,明显是有所筹办,听罢会心一笑,奥秘言道:“吾早知刘封难以节制,但却有一良方,定可让刘封归心与我江东!”
刘封阐发结束,甘宁先是微微点头,但随即却又是双眉微皱,再次问道:“孙将军如果想谋取那荆州之地,便要知会公瑾在火线多做文章,将子威将军召入柴桑,又能如何,以子威将军之能,想要单独返回樊口,还不是一件易事?如果他想以戋戋柴桑便将子威将军囚禁,那便是打错了算盘。”
甘宁对刘封身在孙权掌控当中,竟还能如此心神稳定,心中亦是佩服非常,得了刘封之命,便单独退去了,贰心知其在孙权眼中还是是江东之将,此时如果公开与刘封过分靠近,也一定就是功德。
送走甘宁,刘封便如之前那般,装出一副醉态,在驿馆房中呼呼大睡起来,直到次日中午,才转醒过来,醒来后仍旧在驿馆当中大喊头疼。
张昭见孙权那自傲神情,便也并未细问,孙权能够念及这一层短长便并找出应对之策,在张昭眼中便已然够了。
而正在此时,孙权亦是在其府中方才转醒不久,略微做了些休整,便仓猝将门外等待之人召到近前,问道:“昨日命汝比及那驿馆当中监督刘备义子刘封,其自喝酒归去后,可曾有所异动?”
刘封听罢,并未急于辩驳,只是微微一笑,低声答道:“如果不出所料,周瑜虽将功绩据为己有,倒是已然将我军与曹操之间战局尽皆报与了孙权,孙权此时已然对曹操窘境知之甚深,我军有周瑜与诸葛亮二人,曹操水战倒是有兵无将,军士又对这江面作战不甚熟谙,破了曹操恐怕只是时候题目,故此,孙权心中恐怕对那荆州战后归属,已然是上了心。”
孙权听罢回报,明显对刘封表示非常对劲,微微点头后,便命那军士前去请张昭前来议事。
“留下是龙潭虎穴,拜别又是罪人,到底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