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既已料得如此成果,只得口中报答一番,刚欲翻身拜别。正在此时,门外忽一军士来报,称有智囊单福手札一封,刘封一听此言,心中便是一动,并未急于拜别,只是立在徐庶身侧。
自刘备议事厅回了府邸,黎闯一进院门,低头便拜,并言道:“将军高义,闯感激涕零,今起愿为将军马前之卒,虽死不悔!”
本来,那二百马队尚且手持长枪,身着牛皮甲,而那二百步兵,倒是连皮甲也无,手中兵器更是五花八门,以木制居多,显是从盗窟当中带来之物。
“女人,自本日起,你便是刘封智囊,如何?”二人刚一进内院,刘封便开门见山。
刘封这番豪言,让孟瑶的心境也有些彭湃了起来,她幼年丧父,孤苦飘零数年,现在算是有了依托,当下便是面色微红,一双妙目也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悄悄点了点头,言道:“既子威将军不弃,小女便跟从将军摆布,永久不离!”
立在刘封身侧的黎闯闻言心中彭湃,他乃新降之人,刘封便将这数百军士的统领之责交于本身,哪有不感激涕零之理?
“咳咳……那黎闯虽为匪寇,却未曾害百姓性命,子威将其留在账下听用,倒也无妨,然二弟之言,亦非在理,既如此,便不与其官职,只遣其与收编二百匪众皆留于子威账下,待今后立下功劳,再行封赏,诸公觉得如何?”
刘封忙将其扶起,引入厅中正色道:“汝等既因我归降,自当由我统领,自本日起,那二百马队与二百新降步兵便由你率领,于城外寻阔别其他各部之地安营,明日列队接管检阅!另将孟瑶与数个机灵之人留在我府中,孟瑶之事,妄言者军法处置!”
关羽见刘备出言,这才停下脚步,只是向刘封瞋目而视。反观刘封亦不逞强,未曾后退半步,起码在气势上不弱关羽。
“罢了,且行且看吧,大战来临之日,方到大展技艺之时!”刘封深知好高骛远并无用处,为今之计除得宠于刘备外,将本身麾下那四百军士战力晋升上去才是霸道,刘封望向墙角所立的长枪与大刀,皱眉思虑起来。
黎闯得令便出了刘封府邸,率军安营去了,刘封坐于家中,细细回想本身这数日所做之事,虽得了刘备欢心,并有了孟瑶,黎闯及四百亲兵,同时与关羽间的嫌隙却也加深很多,刘封晓得,诸葛亮此时已在草芦当中等候刘备呼唤,不日既会插手军中,到当时,局势怕会更加扑朔迷离。
转念一想,刘封便也豁然,新野本是戋戋县城,刘备在此发兵,诸多前提俱非常倒霉,就连赵云麾下亲信马队,亦少有玄甲护体,刘封麾下之兵并非精锐,如此设备便不敷为奇,刘封当下便已决定,将麾下亲兵兵器设备更新之事提上日程。
刘封此时忙拜谢刘备,离了议事厅。
刘封见状大喜,但见孟瑶身着陈旧衣物,灰头土脸甚是狼狈,便没再多言,叮咛家中婢女将孟瑶安设在客房当中沐浴换衣去了。
次日一早,刘封便令黎闯将其引至五百军士在城外安营之所,待刘封到了营地,五百军士已然列队以待,但刘封走近细看,却不由眉锋深皱。
公然,刘备思虑一番,面色凝重道:“为父虽知其景况,然新野弹丸之地,生铁牛皮存量皆有不敷,今逢乱世,各地此物均万分奇缺,故子威且等些许光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