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威何事前来?”面对本身这个义子,刘备还是非常对劲的,面含笑意问道。
离营回府,刘封将那四人安排在偏房当中,命其卖力周边防备之事,便将孟瑶引向了府内。
徐庶接过手札,刚欲放入袖中,一见信上笔迹,神采便是一凝,也顾不得其他,急将函件一把扯开,当场便细细阅之。
“我本一介女流,不过读了些许兵法,恐怕难以服众……”对智囊之职,孟瑶显是有些心动,但念及身份,她却面露怯意。
次日一早,刘封便令黎闯将其引至五百军士在城外安营之所,待刘封到了营地,五百军士已然列队以待,但刘封走近细看,却不由眉锋深皱。
“咳咳……那黎闯虽为匪寇,却未曾害百姓性命,子威将其留在账下听用,倒也无妨,然二弟之言,亦非在理,既如此,便不与其官职,只遣其与收编二百匪众皆留于子威账下,待今后立下功劳,再行封赏,诸公觉得如何?”
公然,刘备思虑一番,面色凝重道:“为父虽知其景况,然新野弹丸之地,生铁牛皮存量皆有不敷,今逢乱世,各地此物均万分奇缺,故子威且等些许光阴,如何?”
刘封既已料得如此成果,只得口中报答一番,刚欲翻身拜别。正在此时,门外忽一军士来报,称有智囊单福手札一封,刘封一听此言,心中便是一动,并未急于拜别,只是立在徐庶身侧。
关羽见刘备出言,这才停下脚步,只是向刘封瞋目而视。反观刘封亦不逞强,未曾后退半步,起码在气势上不弱关羽。
关羽这才冷哼一声,退回本身坐位之上,此时刘备已将基调定下,他自不会多言,但望向刘封目光还是不善。
“罢了,且行且看吧,大战来临之日,方到大展技艺之时!”刘封深知好高骛远并无用处,为今之计除得宠于刘备外,将本身麾下那四百军士战力晋升上去才是霸道,刘封望向墙角所立的长枪与大刀,皱眉思虑起来。
但本身这第一阶段的目标,便是在刘备个人以后数次逃亡当中保全本身嫡派,只要如此方能在今后稳定之时不堕入无人可用的地步。
下了这道号令,刘封便当场闭幕了行列,将黎闯唤至身前,正色道:“自明日起,这四百军士练习之事便交由你,步兵勤练脚力,马队勤练骑术,全部军士加练负重行军,其他战法,临时缓上一缓。”
刘封见状大喜,但见孟瑶身着陈旧衣物,灰头土脸甚是狼狈,便没再多言,叮咛家中婢女将孟瑶安设在客房当中沐浴换衣去了。
本来,那二百马队尚且手持长枪,身着牛皮甲,而那二百步兵,倒是连皮甲也无,手中兵器更是五花八门,以木制居多,显是从盗窟当中带来之物。
黎闯见刘封再无它事,便向后一招手,随即步队中五人便出列到了刘封身前,刘封略一辩白,便知这中间之人恰是孟瑶,纵使身在刘封麾下营中,黎闯也并未冒险,只是叮咛这五人做好刘封府上防备,便告别练习去了。
想通了这层,刘封便立于行列火线,大手一挥,命令道:“自本日起,汝等四百军士在此练习,万事皆服从于黎闯,如有违背黎闯之言者,军法处置!”
“女人,自本日起,你便是刘封智囊,如何?”二人刚一进内院,刘封便开门见山。
黎闯听令后虽非常惊奇,却未曾辩驳,刘封目睹其神采迷惑,却也并未多加提点。他又怎会奉告黎闯,不久以后,便会有一场存亡大流亡等着他们,若脚力不可,多数不能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