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忠率先起家,一拱手,带着诸人退出帐外去了。
成公英顿时鼻子一酸,热泪盈眶,打动的说不出话来。
张温被困于陇东,韩遂城外三十里处扎下大营,连缀十余里。各部将领连日围堵城门,不断劝说其出城投降。可张温岂是等闲投降之辈,适逢城下有韩遂部将劝降,便乱箭齐发。梁兴、候选二将还中了箭伤,这严峻影响了韩遂营中士气。将士们都很不睬解韩遂此举,为何不命令攻城呢?
“哈,先生不必忧愁。我自有体例让他出城,只要他出城,统统都好办了。”韩炜一副胸有成竹的神采。
“父亲,儿有个不情之请。”韩炜说道。
“哦?妙哉,先生一语将我点醒,如何把吾儿九曲给忘了。”韩遂点了点头,击节说道。
阎忠淡淡一笑,说道:“那忠便静观公子施为。”
不等韩炜开口,马超就呛火道:“哼,子龙将军怕是多虑了吧!有我在兄长身边,定然是万无一失。”
阎忠献计道:“唯有公子至此,才气化解此事。想公子奇袭张温辎重营,乃此战首功。克日来,营中将士都对公子口口相传,无人不称道其功劳。若张温从他手里逃脱,想必营中将士也不会有甚牢骚吧。”
锦公子三个字看似嘉奖,可却从赵云嘴里说出来,马超就感觉别扭。心中暗道:怎地别人都叫超公子,就你赵子龙如此叫法,别觉得我不晓得。你赵云也喜锦衣白袍,这锦公子恐怕是成心挖苦与我。想到此处,就要反唇相讥。
韩遂沉吟半晌,旋即说道:“你我父子不必如此,固然说来。”
“哈哈,请起。”韩遂很高兴,笑着望着韩炜。
“儿想把张温放了,但怕父亲不允,再者怕营中将士多有牢骚。”韩炜照实说道。
“父亲不必如此,现在营中粮草匮乏,如此浪费,恐怕不当。还是作罢,免得军心不定。”韩炜当真的说道。
成公英照实说道:“公子其志弘远,敢为逐鹿中原!”
第三日,还是如此。这回韩炜开端骂阵,句句诛心,把张温贬得一文不值。城上守将禀报张温,张温呵呵一乐,说道:“任由小儿去吧,本将军恪守不出,他奈我何?”
“行了,别像个孩子似的,从小你就爱哭。来讲说此次陇山之行吧!”韩遂为成公英擦拭着眼泪,说道。
韩遂见诸人退走,便笑道:“哦?这还真是刚巧,为父也有要事与你相谈,不想却被我儿捷足先登。如此,还是九曲先说吧。”
成公英单膝跪地,斩钉截铁的说道:“请主公放心!英,此生定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