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一见吕涛拔开木塞,浓烈的酒香顿时冲鼻,刹时压过本来的酒味,不由食指大动,聚过来围在吕涛身边,盯着那坛酒,纷繁问道:“此酒何酒,如此香浓?”
吕涛闻言凝目一望。公然天井东北边树木之间模糊可见七八个女子正在玩雪仗,顿时会心。转头指着酒壶笑道:“自文姬与双乔了解,累大哥二哥无人做伴,小弟自知罪大恶极,本日且以此酒告罪,可好?”孙策周瑜已经跟双乔订婚,两人都是风骚不羁的人物,又受吕涛影响。那里管那么多礼法,平时老是千方百计找机遇跟美人幽会。不想大小乔和蔡琰了解今后,情同姐妹,常常跑过来和她做些女人之间的游戏。乃至幽会的机遇少了很多,让孙策周瑜好不忧?。
说话间,几人已经进了快哉亭,周瑜抖去身上雪花,一屁股坐在中间靠椅上。拿起酒樽悠然喝了一口,这才指着吕涛笑道:“三弟何必讽刺,岂不知兄弟祸福共享!”孙策闻言大笑,抓过酒樽,一口喝干。坐在吕涛另一边。
让吕涛千万没想到的是,董卓那边没传来甚么好动静。反而是本身这边,却俄然出了这等篓子,旬日之间,荆州几近全数的力量,都被吸引到内部题目上来。
孙策周瑜都是好酒之人,刚才听吕涛叫庞贝换酒,心头已经发痒,忍不住转过甚去,盯着庞贝端着的酒坛。
“此足可觉得谋国良策!”周瑜点头赞叹。
庞统点头晃脑,说道:“大哥言之不差,三哥公然欢愉!身在快哉亭,对漫天飞雪,有才子煮美酒,闻三嫂嬉笑,看雪地倩影,何其清闲!咦,当觉得我志!”
孙策转头看看款款行走的贝儿,挤眉弄眼道:“三弟,此女可为上乘!”
吕涛一脸苦笑,仰天长叹,道:“尔等皆笑我,唯五弟顾恤,唉,世情冷暖,由此可知!”
这酒倒是吕涛唆使酒工用“新法”弄出来的蒸馏酒。蒸馏酒并不像吕涛设想中的那么轻易搞出来,只因冷凝器实在难弄,遵循现在的冶炼技术,不管是用铁质还是铜质冷凝器,酿出来的酒要不是酸了就是馊了,尽是怪味。为了达到吕涛的要求,酒工们前后实验了两年多,这才胜利地弄出第一批来,却被喝惯了白酒的吕涛悄悄保藏,明天还是第一次拿出来接待人。
懒懒地靠在靠椅上,把手伸到内里,接过几片雪花,看它们转眼熔化,吕涛微微感喟一声,甩甩头,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转转左手上捏着的酒樽,向中间一比。
“贝儿,换酒!”苦闷的吕涛,心头上来一个险恶的动机,对前面的侍女叫道。
这侍女倒是家将庞舒的女儿,叫做庞贝,从小就是吕涛的玩伴,厥后成了他的贴身侍女,专职照顾糊口起居,除了名字让吕涛感觉有些古怪以外,其他的倒也未曾留意。
“数载以内,三哥恐无足他顾!”诸葛亮悠然下了一个判定。
“此言壮哉,当浮一明白!”周瑜树起拇指,赞叹一声,满饮一樽。
吕涛悄悄的坐在小亭下,对着满院落雪,神游天外。从兖州返来已经一个多月,他的身材早已规复如常,气质上却多了几分红熟和凝练。
孙策周瑜不止一次听吕涛说过天下泛博,大汉不过冰山一角,闻言都很感兴趣,庞统问道:“三哥,但是不知天下占地多少?北胡、大月、楼兰、大食以外,另有何国度?三哥不敷弱冠之龄,何故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