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公然英勇,小妇人甘拜下风。”眼波流转,春情四溢,那里有半点甘拜下风的模样?
“夫人,不若与我同回许昌,安享繁华?有秘闻在,保得夫人平生无忧。”曹操说着,手已经又滑入邹氏几近不设防的衣衫内,握住一只巨大无朋的巨乳,技能性极强的揉捏了几下,加上邹氏决计的曲意阿谀,又是气喘吁吁,娇羞不堪的模样倒在曹操怀里,媚眼如丝,瞟得曹操下腹火又熊熊烧起来。
曹操本人领着三千亲卫入驻宛城,其他八万人马则分驻在宛城四周,连续数里的大营,连缀不断,甚是壮观。
想来邹氏寡居已久,加上是张济的老婆,应当恰是虎狼之年。所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公死了后就一向守空房,正愁今后没人焐炕,恰好曹操奉上门了。
典韦有些不耐烦了:“老许!问你话呢?如何跟我家婆娘上了床一样不吱声?”
“也是,夫人公然虑事全面。明日夫人便随秘闻自营中居住,以便与夫人双栖双飞。”曹操说着,又一次扯开邹氏本已不能蔽体的衣衫,暴露白花花的胴体。
曹操精虫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一挥:“与你五十人,将此妇取来。”
许褚:“你此人有完没完?明知我在听你就闭嘴不要再作声!”
许褚终究开口了:“你烦不烦啊,闭嘴好不好?没见我正听着吗?”
“罪臣张绣,插手丞相。谢丞相不罪之恩!”张绣是个三十多岁,皮肤白净的男人,要不是长年的阳光使得他脖子以下的部位的白晰与脸上曝晒后的灰黄有一道较着的分边界,很难信赖这位白得象女人一样的将军就是有着北地枪王之称的张绣。
半晌后,曹安民引一妇到,站在曹操身侧说道::“这位是当今曹丞相!这位便是邹氏。”
“本日绣得遇丞相,天之幸也,备得陋席一桌,还请丞相趋贵步。”
“呵呵,此次张将军能归我大汉正统,贾先生当属头功!”
曹昂早早回房睡去了,房中只留下了三国第一不利的皮条客――曹安民。这小子拉了估计是平生中独一一次皮条就挂了。(曹安民是曹操弟弟的儿子,安民是他的字)
典韦:“……是我打搅你了!持续,持续!”
典韦:“看来你婆娘平时也必定是不叫的!”
张锋嘛,其实在曹操内心,还是方向一个子侄的感受更多一些。
因而曹操一日饱暖思淫欲。
贾诩方才坐上椅子的屁股又一次分开,拿着扇子一揖,“不敢当丞相顾虑,鄙人恰是贾诩。”
“子贤(本人诬捏的张绣字,野史中查不到)相请,如何不至!”
“丞相如此神勇?贱妾……唔……嗯……不堪丞相久伐……”固然内心极度巴望,但邹氏很明白要如何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典韦:“老许,如何又叫起来了?”
典韦:“噢,我健忘了,你必然是在听,是不是?”
曹操只感觉浑身高低似有一团火在烧,烧心骚肺的难受,又加上酒精作怪,醉眼昏黄的问:“安民,可知此处有妓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