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听了,倒是幽幽道:“想翼德如此豪杰人物,岂能平生甘心做这屠猪卖肉的事?”
张飞闻谈笑道:“魏老弟不也是一样么!”说完,便又看向霍辰,道:“我既跟随霍兄,此后当与霍兄共进退。却不知霍兄此后有何筹算?”
张飞还是非常震惊,但还是收起了礼节,不成思议地看着霍辰,开口道:“我早些时候听过街上的一些孩子在唱歌,歌词里说'昔日太守韩玄,不顾百姓不顾田,天也不佑惨遭桀。新来太守新政策,既顾百姓又顾田,地主恶霸奈不得,剿除盗贼安平乐,百姓皆道好官爷!',说的莫非就是大……霍兄?”
那店小二见状,收了钱,看到桌上的饭菜,倒是一脸难过。而霍辰却急于同张飞回他庄上去,对此却一概不知。
“哎……这位公子。这些酒菜你……”店小二见霍辰点的酒菜上来了结没有要,不由赶紧说道。
“哦?”张飞闻言一惊,惊奇地望着霍辰道:“霍兄此话怎讲?”
“公子……这小子想跑。”魏延看到那恶霸少爷趁霍辰和张飞说话,欲悄悄逃脱,却被魏延一把提过来,朝霍辰说道。
“呐……这是钱。”魏延从包里取出酒菜的钱交给那小二,回身便跟在了霍辰身后。
张飞闻言一笑,说道:“我家原是这里的大世家,只是垂垂式微了。现在也只留着这庄子,我自个儿屠猪卖肉,倒也够活着。”
张飞闻言仿佛略有感到,叹道:“我欲成绩一番奇迹,何如无人以相。正如霍兄所言,我张某岂会甘心平生做这屠猪卖肉之事!”
张飞满脸震惊地看着霍辰。霍辰说的这些,他也是略懂一二。但却没有霍辰了解的这么透辟,把天下大局看得这么一清二楚。
霍辰见机,开门见山道:“翼德之勇力,当世鲜有人敌。如此豪杰人物,鄙人敬慕已久。是以特不远千里来访,乃是想请翼德助我一臂之力也!”
本来要在数天前,从长沙城里俄然传出一句歌谣,其词曰:昔日太守韩玄,不顾百姓不顾田,天也不佑惨遭桀。新来太守新政策,既顾百姓又顾田,地主恶霸奈不得,剿除盗贼安平乐,百姓皆道好官爷!
霍辰闻言,巴不得张飞这句话,因而欣喜地点点头,说道:“那翼德感觉,我们该如何措置此人?”
张飞站起来,满脸冲动的神情道:“霍兄之见如醍醐灌顶,让我看清了现在天下之势。霍兄不远千里来访,乃是看得起我。我老张愿跟随霍兄,与霍兄共成大事!”
魏延闻言,放开了那恶霸少爷,瞪了他一眼道:“没出息的家伙,要不是我家公子仁厚,我非揍得连你娘都认不出!还不快滚!”
张飞对此也很有耳闻,早对这长沙城的太守非常猎奇。现在听闻面前本身决定跟从的人就是长沙城的太守,哪有不震惊的事理!
“张兄,公子为人仁厚,不喜好烦琐的礼节。他既这么说了,你就不必再在乎了。”一旁的魏延开口说道。
张飞闻言一脸佩服地看着霍辰,说道:“先时我还非常思疑,现在听了魏老弟的话,公子仁义,实乃教人佩服。我张飞能幸得公子看重,实乃三生之幸!”
那恶霸少爷如蒙大赦,慌镇静张带着人走了。堆栈里随即响起一片喝采声。张飞不由对霍辰另眼相看,说道:“霍兄,我们走吧。扫了你的酒性,到我庄上去,我们痛痛快快吃喝一顿!”